秦風的臉色,變得無比的陰沉,也極是的厭惡。
“就你這種垃圾,也想當一方侯爺,配嗎?你跟我大伯相比,他是天上的雲彩,你就是地上的爛泥。今日,若不滅你,誓不為人。”秦風陰沉著聲音,咬牙切齒地說道。
雖然秦風知道,隻要追查,王元洲跟幽雲侯勾結的事實,肯定會浮出水麵,可這需要時間。
所以,他才處心積慮地設下圈套,坐實王元洲的重罪,他又豈會因為他的幾句話放棄?
王元洲意識到秦風不可能對他,心慈手軟,直接望向朱正初說道:“師兄,請你看在同門之誼,向秦公子說情,不要追究。”
朱正初自然明白,秦風以身犯險,目的就是要落實王元洲、及當今幽雲侯府的謀反重罪,他可不會去破壞。
“哼——”朱正初重重冷哼:“現在你跟我談同門之誼,難道就不感覺到違心嗎?難道就不覺得臉紅嗎?”
“如果你顧念同門之誼,我肯定也會顧念同門之誼,還真會向風兒,為你們求饒。”
“隻可惜,你沒有,你們都沒有,當時的你們,隻想將我徹底滅殺,讓我無法翻身。”
“更何況,你們現在的行為,無異於直接謀殺君皇,此乃叛逆的極大罪責。”
“風兒被君皇器重,委以神龍令,代表的就是君皇權威,你們犯下這等重罪,豈是我求饒,就能免罪的?”
“師弟,你好歹也是侯府高層,亦是個男人,拜托你別把風骨丟掉,發現情況不對,就在此惡心的搖尾乞憐。”他冷沉著聲音說道。
聞聽這樣的說法,王元洲的臉色,也變得冷沉起來:“師兄,你真要如此無情?”
朱正初苦笑:“不是我無情,而是你們先無情。再說,現在已經不是無不無情的問題,而是涉及到謀反的重罪。”
“把忠於朱正初的人馬,全部帶上來。”王元洲沉聲吼道。
“是,侯爺。”
有人恭敬地應了一聲,就直接離去。
秦風靜靜地站在當場,並沒有說什麼。
他倒要看看,這王元洲到底還要玩兒出什麼花樣。
沒要多久,巨大的廣場上,就被帶來七八十人,他們全都被封大穴,每個人都傷痕累累,完全是舊傷未愈,又添新傷的節奏。
很顯然,這是王元洲他們一脈勢力,對他們進行的折磨。
由此可見,秦風的父母,落在他們手中,也絕對是下場淒慘。
看著這些被帶上來的人,秦風似乎看到了父母的慘相,讓他的內心,生起了滔天的怒火。
縱是如此,他依舊沒有表現出來,仍然冷冷地站在當場。
“朱正初,這些都是忠於你的人馬。現在本侯給你機會,隻要你向秦風求饒,讓他不再計較,撒去靈鷲軍團,並且立誓以後不再追究,本侯就放過他們。如若不然,本侯會一個個讓他們,全都慘死在你的麵前。”
秦風有神龍令在手,如君皇親臨,他擁有特赦的權力。
而且,這種特赦跟君皇親令無異,意味著君無戲言,即便君皇,不滿意此種結果,也不可能再追究。
王元洲話音落地,使了個眼色,幽雲侯府的一名子弟,就直接動手,將一名灰發老者,斬首當場。
“殺我們一人,老子讓你們百人償命。動手,射殺百人。”秦風怒吼。
“唆唆唆……”
“砰砰砰……”
“啊啊啊……”
秦風的命令聲落,靈鷲軍團的軍士,直接動手,射出弩箭,對著地麵集結的侯府中人,痛下殺手。
他們弩箭的射殺,非常的精準,一波射擊,直接躲倒了一片人馬,應該正好是百人。
如此無情的擊殺,直接就震懾了所有人,讓王元洲的臉色,變得更加驚恐,愈發絕望。
“烈將軍,給我死死瞄準王元洲,隻要他再敢下達命令,就射他不致命的部位。他越是無恥,越要讓他慘死,我要挖他的眼、割他的鼻、刖他的足、挖他的心、掏他的肺,讓他在無盡的痛苦中死去。”
秦風又陰沉著聲音,咬牙切齒地說道。
“是,秦公子。”
烈天行恭敬地應了一場,揮了揮手,就有最精銳的軍士,齊齊用弩箭,瞄準了王元洲。
王元洲徹底絕望了。
麵對如此凶殘果斷的少年,他已經失去談判的資格。
“大家一起動手,殺出一條血路,隻有這樣,還能有一線生機。”
王元洲已經被逼到絕路,知道自己的下場,肯定會很淒慘,隻想做最後的一搏。
厲語聲中,他直接就衝射了出去,所奔行的方向,直指秦風,想要在突圍前,將他擊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