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辦法將這小畜生分離,對他形成獨立的包圍圈。隻有這樣,才能更好的將他擊殺。”
白發老者已經意識到,在這樣的混戰下,對有著奇妙身法的秦風來說,大為有利,再次發聲,下達這樣的命令。
秦風可不是笨蛋,自然不會讓他們得逞,利用無上的身法,外加現有的條件,即便來敵想要將他剝離出去,對他形成獨立的包圍圈,一時之間,卻也難以辦到。
隻不過白發老者,已經將朱正初死死地咬住,他此刻沒有辦法,再對其他人進行攻擊,不能再殺傷來敵。
彼此的激戰,如果再這般僵持下去,秦風跟朱正初所麵對的局麵,肯定會越來越凶險。
畢竟,這樣的耗戰,會不斷地消耗秦風跟朱正初的實力,對方的人數又很眾多,這樣的局麵,一旦突顯,對他們兩人,必大大不利。
秦風穿梭在滿空的攻擊形態中,就如同一條泥鰍,奔躥於爛泥內,極是滑遛,難以捕捉。
在一記可怕的攻擊作用下,秦風的閃避,居然突然躥至白發老者的近處。
白發老者見此良機,沒有任何的遲疑,徑直放棄對朱正初的死咬,驟然出手,攻出一隻巨鷹,發出一聲戾鳴,狂暴地衝射向秦風。
朱正初色變,右手成掌,猛地揮出,就生就一枚實質的拳頭,極速的迎衝向那隻巨鷹。
與此同時,秦風施展流星術,他不退反進,竟是從巨鷹身邊繞過,飛衝向白發老者。
他的行為,太過詭異,超乎所有人的意料,連白發老者都為之咋舌,不由得有些發懵。
所幸的是,秦風卻是在他震驚時,再次折轉,以極快的身法,繞到了他的身後。
朱正初害怕白發老者,再次趁機向秦風,發動致命的攻擊,徑直施展他最厲害的武技,向白發老者發動連綿不絕的攻擊。
情勢驟變,原本是白發老者,在死咬朱正初,此刻卻是變成,朱正初在死死地咬住他。
“砰砰砰……”
“轟轟轟……”
淮安行館,激戰連連,攻擊形態的對碰,產生著接連不斷地巨響,讓這裏的天地,似乎都已經狂暴。
“啊——”
突然,原本還在全力激戰的白發老者,發出了一聲無比淒厲的慘叫,整個人也在極速飛退。
片刻間,白發老者就飛退近千米,落在地上,臉上布滿了痛苦的神色,額頭在狂冒冷汗。
所有的人,都被這一幕震驚,全都停止了攻伐,在怔怔地看著地麵的白發老者。
“大伯,老東西已身中劇毒,不可能再對你,造成任何威脅,先把餘孽,清殺再說。”秦風沉呼。
就在秦風厲語的時候,朱正初再次出手,施展強大的武技,各種攻擊形態,不斷地轟出。
“啊啊啊……”
朱正初是七階歸元境武道者,隻有白發老者,可以跟他一戰。
此刻,白發老者中了劇毒,已無行動的能力,朱正初在這些淮安侯府的弟子麵前,擁有絕對的實力,攻擊所到,就有人受重創。
隻是朱正初並未下殺手。
很顯然,朱正初對這些前來對付他跟秦風的人馬,尚有感情,不想趕盡殺絕。
沒要多久,餘下的人馬,全都被重創,皆跌落在地,發出殺豬般的慘叫,也有人在強忍他們受到的創傷,並未發出聲音。
“大伯,這些人已生異心,就算實力很強,亦是淮安侯府的核心力量,也絕不能留啊!”秦風有些焦急地說道。
朱正初又何嚐不知道這樣的事實,隻是不管怎麼說,這些來敵也跟他是同一勢力,他還真下不了狠手,將他們徹底的絕殺。
這也讓朱正初明白,雖然他是上位者,執掌淮安侯府五十載,可是心性還真沒有秦風絕決。
隻可惜,秦風誌不在權位,要不然的話,以他的智慧與心性,必成絕佳的上位者,若他願意成為淮安侯,他們的勢力,也必定崛起。
“風兒,他們非首惡,我不想趕盡殺絕。”愣怔了片刻,朱正初無奈地苦笑著說道。
秦風聽到朱正初這樣的說法,也不由得有些發懵,愣了好一會兒,他才沉聲說道:“為了私欲,他們可以背叛你,這不僅沒有顧忌你們所在的勢力,也無視淮安地界百姓的安危,即是不仁,也是不義。”
“這種垃圾,留他們何用?讓他們活著,必為後患。”
“所以,我希望大伯,能將他們統統殺掉。隻有如此,才能懲惡揚善,才能震懾宵小,換來淮安侯府,更久的安寧。”
秦風的態度很絕決,繼續對朱正初,說出這樣的話,看著他的眼神,還顯得無比的殷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