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過程,說起來很複雜,實際的攻伐效果,卻是很迅捷。
片刻間,虎首距離秦風,已不足十米,他的任何閃避,也已經無用。
秦風繼續做著最後的轟擊時,已經施展了卸力術。
“轟——”
虎首奔至,直接衝擊秦風的身體,巨響聲中,他的身體,傳來鑽心的劇痛,直接被轟擊得飛退出去,如斷線的風箏,斜斜飛出的同時,他的嘴裏噴出了一口殷紅的血。
“噗——”
最後,秦風落在地上,又蹭蹭蹭地向後退出了十餘步,最後才勉強的穩住身形。
所有人眼見秦風,麵對那樣的攻擊,居然隻是受到重創,並沒有被擊殺,變得更加的震驚。
特別是梁鴻軒父子,相比於別人,愈發的震驚,更加的難以置信。
因為他們父子,對此種武技的施展,比別人更加了解。
那是他們所在勢力,化氣境武道者最為強悍的法,亦是梁鴻軒的殺手鐧。
按道理而言,秦風應該被絕殺才對,可最後的結果,卻隻是讓他受到重創。
而且,此種武技的施展,會對實力造成近四成的耗損,若是此套武技,還不能將秦風擊殺,那就不僅僅是不能擊殺那麼簡單,他還極有可能失去實力的優勢,被秦風反敗為勝。
就在秦風強行穩住身形時,梁鴻軒傳音入密的聲音,就在他的耳中響起:“小畜生,偽裝著與我對拚,乖乖受死。”
“記住,在喬裝的時候,絕不能被人看出,而且你還一定要乖乖受死。”
“否則,老子會以無比殘酷的手段,將你的父母,淩辱至死。”
梁鴻軒對秦風傳音的時候,他的身形,已經衝行而前,直接衝行向秦風。
秦風沒有任何的遲疑,也向前迎衝了上去。
隻不過他的身體,受到了可怕的內創,奔行的速度,受到了明顯的影響,身形看起來,也有些踉蹌,嘴裏還在不斷地溢血。
眾人眼見這樣的情景,全都露出了震驚而又不解的神色。
秦風明明已經受到重創,按道理而言,應該躲避梁鴻軒的攻擊才對,此刻的他,居然迎衝向梁鴻軒,這確實不是明智的選擇。
畢竟,這跟送死無疑。
可是這落在梁鴻軒的眼中,卻是秦風被威脅,已經在按他的話去做。
眨眼間,兩人就已經衝行而至,直接近身搏擊在了一起。
秦風依舊處於示弱的狀態,每次的衝擊,他都會處於明顯的弱勢,甚至有難以堅持的節奏,嘴裏的血,也在更大量的溢出。
這是秦風故意表現出來的假象。
越是如此,梁鴻軒就越想要將他活生生的虐死。
當然,秦風之所以會這麼做,是分明地感應到,梁鴻軒在施展先前那高深的武技時,已經耗損了大量的實力,此刻的攻擊,也在不斷地消耗著他的實力。
他就是要用這樣的方法,繼續耗損梁鴻軒的實力,當他真正反擊的時候,才有機會將他一舉斃命。
要不然的話,隻要他不能將他一舉斃命,這個畜生肯定會及時認輸,那就會錯失殺掉他的機會。
如果這畜生不死,自然就沒有辦法,給梁浩華最沉重的打擊,這個畜生,也會繼續成為他很可怕的威脅。
秦風的情形,看起來雖然越來越糟糕,可是梁鴻軒卻也發現,如果真要繼續鬥下去,他想要將他擊殺,還真不可能。
“小畜生,老子已經沒有興趣,再跟你纏鬥了。現在,你乖乖的讓老子,將你擊殺吧!”梁鴻軒以無比狂傲的姿態,向秦風冷然道。
話音落地,梁鴻軒右拳,就狂暴的轟擊向秦風的腦袋,這是爆碎他腦袋的節奏。
眾人眼見這樣的情景,全都為秦風捏了一把冷汗。
因為,在他們看來,他已經難以避過這一拳的轟擊。
朱正初的臉色,變得無比的驚恐,也異常的絕望,還極是焦急,想要讓秦風快快認輸。
可是他深知諸侯峰會的比賽規則,在這樣的時刻,根本就不能出言,破壞比賽的規則。
賢王的臉上,也露出了焦急的神色。
秦風是絕世天才,一路下來的表現,甚至要比梁鴻軒這個絕世天才,更加不凡。
他是皇族想要用來,掣肘淮安侯府的人選,也是他們,用來平衡兩大勢力的棋子,如果秦風被殺掉,淮安侯府,必定能強勢崛起。
若是這樣的事情,一旦發生,其後果簡直就無法想像。
因為,皇族早就隱隱地感覺到,淮安侯府,異心頗重,他們的勢力,一旦崛起,失去掣肘,皇權必定會受到巨大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