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怔地看著那一鍋燕窩,就像是看著一鍋滿滿的鈔票,近兩萬的東西,就被那個禍害一頓給煮掉了,郝浪就是不吃不喝不用,一年都攢不了這麼多錢。
郝浪終於體會到什麼叫欲哭無淚。
“小子,站著發啥愣啊?趕快吃,雖然材料不足,不過經過我一雙巧手的烹調,還是很美味的。”女孩此時已經來到郝浪的身後,一臉得意地說道,看來她確實很為自己的廚藝驕傲。
“這麼貴的東西吃下肚,我怕遭天譴。”郝浪鬱悶無比地說道。
聽到郝浪這麼說,女孩不樂意了,嚶桃小嘴立馬就噘了起來,氣呼呼地擠進窄小的廚房,直接端起那鍋燕窩:“好心沒好報,既然你不吃,我就端去喂狗。”
看著女孩的氣勢,郝浪很清楚,這家夥絕對會說到做到,心中一慌,急急地伸出雙手就去抓那鍋燕窩:“這麼浪費,難道你不怕遭天譴嗎?”
女孩瞪了郝浪一眼,沒好氣地說道:“不就是燕窩,你至於說得這麼嚴重嗎?現在我隻問你一句,吃還是不吃?”
郝浪很想撞牆,眼前這家夥,在他的麵前表現出了完全的強勢,絕對的喧賓奪主,可是他還沒有什麼辦法:“我吃。”郝浪咬了咬牙,很是痛心地答道。
女孩滿意地點了點頭:“這還差不多。那個……你能不能把你的爪子拿開?再這麼抓下去,我會認為你想吃我豆腐哦!”女孩沒心沒肺地笑著說道。
經過女孩這麼一提醒,郝浪才注意到自己在情急之下,居然緊緊地抓在女孩的手上,別說,還真TMD細膩嫩滑,似乎有一種極限的爽感從兩人雙手交接的地方,瞬間漫延全身,讓他的骨頭都要軟掉了。
一鍋煮掉近兩萬,郝浪心中極度不平衡,聽到女孩這麼說,直接就激發他卑劣的心理,想要多抓一會兒她的雙手:“你讓我損失慘重,難道不應該讓我吃吃豆腐嗎?”郝浪鬱悶地說道。
“我數到三,如果你還不撒手,我就直接將手中的燕窩倒掉,讓你的損失變得更加徹底。”
女孩說到這裏,微微一頓,以不間斷之勢快速數起數來:“一二……”三字還沒出口,郝浪就急急地鬆開了雙手。
“咯咯咯……跟姑奶奶鬥,你還嫩了點。”女孩大笑著說道。
在女孩的麵前,郝浪幾乎都處於劣勢,男人做到這個份兒,已經是一件很丟人的事情,他可不想再跟這家夥繼續糾纏下去:“趕快放下你手中的鍋,要不然的話,我又會趁機抓你小手,吃你豆腐。”
“如果你不怕虧得連毛都看不到一根,我不介意你抓我的小手。”女孩笑顏如花地說道。
郝浪大愕,女孩的意思很明顯,隻要他敢吃她豆腐,她就會倒掉手中近兩萬的燕窩,這讓他抓狂不已:“你認為我真的會虧得連毛都看不到一根嗎?別忘了,你這個大活人還站在我的麵前,如果我吃虧太大的話,我一定從你身上把損失連本帶利地撈回來。”郝浪說著話的時候,賊溜溜的雙眼直接在雙眼的身上掃視起來。
郝浪本以為這次女孩會敗下陣去,可是當她說出後麵的話,他真恨不得跑去撞牆:“有賊心沒賊膽的家夥,如果你真的敢,昨天晚上趁著我喝醉人事不省的時候,就已經把你想做的事情給做了。”
“算你狠。”郝浪惡狠狠地扔下這樣一句話,直接敗走,原本想要離開這裏,可是走出不到十步,他才意識到這裏是自己的窩,隻能憤憤不平地反身回到簡陋的出租屋,一屁股坐到了那張硬木板搭建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