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舞,生性格驕傲,愛爭強好勝,一丟丟大,明白雙胞胎是什麼意思的時候,就常常跟陸滾爭做老大,奈何她沒那本事把陸滾打得叫“姐”!
而白菜,這些年一直做她的跟班,什麼都讓著她、順著她,她當他是親弟弟一樣,但白菜從不肯叫她“姐”,寧願叫她“司令”!
這子去Y省大半年,第一次跟他們聯係,結果,竟然不是找她開視頻!
陸舞有揍他一頓的衝動!
她走去了一旁沙發,在陸滾身側坐下。
原本失神的陸滾這會兒也回了神,看向電腦屏幕上,戴著耳機的騷年。
“白菜!你丫這大半年死了啊?不跟咱們仨聯係,你丫啥意思啊?”
坐在旋轉座椅裏的木頭,穿著白色毛衣,內襯藍色襯衫,襯衫衣領露出,頭發臭美地燙成了帶有紋理效果的蓬鬆造型,還漂染幾縷黃色,十分帥氣。
用葉喬的話,他、白菜和陸滾,要是組個三人組,可不比最當紅的某少年組合遜色。
“哥們,別介!你不知道,兄弟我現在待的是啥破地兒!前不著村後不著店,這不,剛通上網!”白菜明顯比以前黑了一丟丟,但五官更立體剛毅了,他揚著聲道。
“該!擱咱大帝都不好麼?!非跑那偏遠山區,想給你丫寄個東西,快遞要走上半個月!”木頭數落他道,將攝像頭轉了轉,讓後麵沙發上那對兄妹被拍到。
但攝像頭隻拍到了陸滾。
兩少年點頭示意,算是打了招呼。
“到寄東西,哥們趕緊給我寄點咱帝都的冰糖葫蘆給我,特麼饞死了啊!對,還有京八件!以前有多嫌棄,現在就有多懷念!”白菜又道,以前他話不多的,今晚上,話癆似的。
“我呸!想吃回來吃!”木頭嫌棄地拒絕。
白菜:“……”
“喲,陸舞還沒被拍到!”木頭忙把攝像頭從電腦上拿下,轉了旋轉座椅,對準陸舞。
“拍什麼拍,誰要理這個叛徒!”一頭長發紮成道姑頭,穿著靛色長款毛衣的陸舞,巧的臉蛋已然褪去了嬰兒肥,看起來更巧。
她嫌棄地看了眼攝像頭,又看著屏幕上的臭子。
白菜笑了,露出一口白牙,“舞姐,您別介!回頭我給你寄這兒特產鮮花餅給你吃!”
臭子,終於肯叫她“姐”了!
嗬!嗬!嗬!
白菜隻跟陸舞這麼了句,就找木頭討論遊戲去了,坐在沙發裏的陸舞,那雙大眼翻了個大白眼。
第二,她就去買了一隻隻單獨包裝的帝都特產冰糖葫蘆,以及稻香村賣的京八件給白菜寄去了。
……
每到雙休日,大院的籃球場是最熱鬧的地方,球場外圍滿了看球的人。有穿迷彩服的士兵,有男孩也有女孩,其中,屬女孩子們叫得最響,她們是來看帥哥的。
雖然還是春,但籃球場上的騷年們,全都穿著赤胳膊赤腿的球衣,紅藍兩隊,每隊五個人。紅隊穿著白底紅邊的球衣,藍隊穿著黑色白邊的。
球場中間站著一位看起來三十多歲的裁判,個頭高大健碩,嘴裏叼著哨子,他正是大傻。以往,裁判都是由陸舞充當的。
此時,球場上正在帶球上籃的是紅隊的葉一木,籃球場邊的少女們全都尖叫著,隻見葉一木一個漂亮的三步籃後,雙手將籃球灌進了籃球裏,騷年轉身後,衝球場外圍的女生們做了個帥氣的飛吻手勢,惹得大家的尖叫聲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