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佳音笑了,彎著腰,撫著陸舞的頭道:“陸舞,嬸子是一個被你叔叔耽誤了的最佳女主角!要怪你就怪他,他不讓我演呢!”
他們一年前結的婚,還是隱婚,也就親朋好友知道。
一直被大家夥取笑“注孤生”的陸家爺,將兩本紅本甩在大家夥麵前的時候,是要多得意有多得意!
不一會兒,花蕊帶著木頭也來了,大家夥熱熱鬧鬧地坐下了。
“陸舞,你哥和白菜呢?”葉喬發現,那兩子不在,揚聲問。
“白菜下午去部隊了,陸滾也跟去找我爸了!”陸舞想到下午白菜的那麼奇怪的話,心裏還覺得莫名其妙。
下午白菜認真地將一枚比她手指粗很多的戒指套她手上:“舞,等我滿周歲就娶你!這戒指,你先收好,我存了好多年的壓歲錢買的。”
陸舞:“你的壓歲錢不是都被我忽悠著買好吃的了嗎?”
白菜:“……”你能不能拎清重點?!
“白菜,合著你以前都是在騙我?!”陸舞後凶巴巴道。
白菜一臉無奈,逼問她道:“那你記住我的話了?”
陸舞才搞明白重點,一臉蒙圈的樣兒:“白菜!你是我好兄弟,我怎麼能嫁給你?!”
然後,就沒然後了……
白菜垂頭喪氣地走了,戒指也沒帶走。
葉喬是聽最近老蔡要調去Y省,冷瑤也跟著過去,他們正猶豫著要不要把白菜也轉Y省去,轉那邊去,白菜就沒法跟滾舞打鬧一片了,不轉過去,孩子常年不跟父母在一起也不利於成長。
她的建議是後者。
這頓晚飯,吃貨陸舞是吃得一肚子的鬱悶。
晚飯後,大夥在酒店門口,各家上了各家的車。
……
“夏夏……你沒生氣,對不對?”房車上,一身酒氣的夜七剛坐下,就朝著夏禾身邊挪去。
夏禾皮笑肉不笑,輕輕推了推他,“不是了嗎?沒有生氣。”
“有!你就是生我氣了!你今晚都沒攔著我喝酒……”夜七醉醺醺道,外人眼裏的高冷七爺,此時,貓兒似地直往夏禾脖子裏蹭。
本來氣就燥熱,房車裏的冷氣還沒完全散開,酒氣微醺,她被他蹭得燥熱。
“我真沒生氣!挪開一點,熱死了!”她推開他毛茸茸的頭,沉聲道。
“你要是沒生氣,你現在就給我……我回到家還要去趕飛機飛H省……”他著又蹭上了她的脖子,癩皮狗似的!
“七爺,你這麼流氓,網友們都知道麼?”夏禾沒好氣道,真想把夜七癩皮狗的模樣拍下來放網上去,讓那些誇他冷酷高冷的人看看,他真正的模樣!
“這還在車上呢?!”夏禾戳著他的頭道。
“車上怎麼了……司機又看不到聽不到……夏夏,快點嘛……”他邊蹭著,已經邊動了手。
夏禾:“不要臉!”
隔壁車上的陸北馳、寧佳音:誰罵我們?!
他們正在車上打得火熱呢,因為寧佳音根本沒時間跟陸北馳回家!
(啊啊啊,今進城去了,七點才回來,先更兩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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