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大人心一點！”
由於現在還是上午，教坊司的生意還比較地平常，像柳如煙這樣的頭牌，隻有在晚上一些重要的場所，才需要獻藝的。
因此，柳如煙現在很閑，她竟然親自帶著一個廝扛著梯子就過來了。
“謝謝你，美女！”
“大人，奴家有名字的！”
不知道為什麼，柳如煙不敢與杜如晦對視，總覺得他的目光好像能夠化為實質一樣，讓她這樣沒有在改革潮流中走過的女子，根本就吃不消這樣的眼神。
“我喜歡這樣叫你，美女，老夫心頭有一個問題一直想問，但是又怕唐突了佳了，不知道該問不該問！”
杜如晦的笑容之中帶著一絲猥瑣，這讓柳如煙的心裏閃過了一絲不好的預感，但是心裏麵對於他的問題，竟然又懷著十分的期待，這讓她有些猶豫。
“算了，既然讓你感到為難，我就不問了！”
杜如晦想了想，覺得這種事情還是不能操之過急了，畢竟自己到目光為止，好像一個任務都沒有完成，太貪心了，容易把自己給撐死。
“杜大人問吧！”
看著杜如晦就要離開，柳如煙的心裏閃過了一絲慌亂，總感覺如果這一次錯過了，好像就再也沒有機會擦肩而過了。
“這可是你讓我問的話，美女，打個商量，我可以納你為妾嗎？”
杜如晦的問題簡單粗暴，直接就把柳如煙給打得丟盔棄甲，臉紅得像是一個熟透了的蘋果一樣，心跳已經超過了一百二。
“啊我我”
柳如煙顯然沒有料到，這個剛剛見麵的，受人敬仰的丞相，一見麵就要納她為妾，這操作實在是太生猛了。
在唐朝，一般嫁娶什麼的，都是要通過媒人的，哪裏碰到過杜如晦這樣沒臉沒皮的。
“你不同意？”
“不我”
柳如煙緊張得都快要窒息了，她根本就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杜如晦，對她這樣的女子來，有人能夠拯救她於火海，本來她應該是很高興的。
但是，她想了很多，又怕杜如晦是開玩笑的，又怕會影響到他的名譽，總之，有些瞻前顧後，一時亂了方寸。
“那就是同意了，很好，等著啊，老夫過段時間空了，就去跟你們主子一下，相信他會給我這個麵子的。”
杜如晦快刀斬亂麻，直接就替柳如煙做好了決定，像她這種根本就沒有談過戀愛的女子，絕對不能夠給她思考的機會。
“媽媽不會同意的，給我贖身至少要十萬兩白銀，杜大人，奴家可以免費為你服務，納妾的事情，還是算了吧！”
在整個長安城，對於房謀杜斷的清廉，大家都一清二楚，不要十萬兩，一萬兩他都不可能拿得出來。
“這怎麼行，過的話如潑出去的水，怎麼可能收回來？你等著，老夫現在就去想辦法，到時候再來納你過門！”
相對於係統老是讓她對十一二歲的女孩下手，杜如晦更喜歡眼前的柳如煙，至少她好歹也成年了啊。
那些十一二歲的，娶回家也要養上好幾年，太不劃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