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飄到江豐身前,對江豐道:"喂,小子,怎麼了?生氣了嗎?哎呀呀,你可真是個小氣鬼啊!對我老人家還這麼斤斤計較。"
江豐還是一聲不坑,那人似乎知道江豐會不理睬自己一樣。不但沒有知趣的離開,反而更湊近江豐,在江豐耳邊不住的嚷道:"你這個臭小子,竟不理我,你不理我,可我偏要惹你,看你怎麼辦?怎麼?你還不說話啊,好啊,你囂張啊你”
不管那人如何叫喚,江豐就是不理睬他。那人見江豐不吃自己這一套,便不再說話,隻是仍在那裏注視著江豐,沒有離開。
江豐發覺那人突然不說話了,覺的有些奇怪,想要睜開雙眼,一看究竟。誰知他剛要睜開眼睛,突然感覺到一隻手按到了自己的頭上,隻聽到一句:小子真是便宜你了。便有失去了知覺。
薨薨蒙蒙中,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江豐也再次在自己的體內恢複了意識。江豐伸了一下懶腰,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周圍的氣息。江豐心裏很是納悶:自己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厲害了。不過,他也沒有多想。想要看看那人在幹什麼?卻發現那人蜷身在那一動不動。跟剛才在他跟前的那亂嚷嚷的興奮勁簡直有天壤之別。
江豐想要過去瞧瞧那人怎麼了?但有心想:"剛才還好生生的,怎麼才一會,就像快要掛了一樣,萎靡在那不動,他不會是騙我的吧?不行,不能向他主動示好,不能被他騙了。"於是江豐便停住了剛想要動的身子。而江豐卻不知道他已經再次昏迷了將近三年。要是他知道自己已經昏迷了整整將近八年,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會吃驚到什麼程度呢?隻可惜他對此一無所知。
江豐剛要再次坐下休息,那人卻說話了:“小子,我快不行了,你過來,我有話對你說。"聲音很是低弱。
江豐猶豫了一下,不過還是過去了。因為他看的出來:那人確實是快要死的人了。江豐走到那人跟前道:"你有什麼事情要對我說嗎?”語氣也顯得有點柔軟起來,或許江豐是看在那人快要死的份上不跟那人計較了吧。
那人道:"想必你也看的出來,我快要不行了。的確我是快要不行了……。"江豐卻打斷他的話:你剛才不還好好的嗎?怎麼我隻睡了一小會,你就成者個樣子了。"
那人有點苦笑道:"隻是睡了一會,你知不知道你的那一會就是近兩年啊?"
"什麼,兩年?"江豐不可置信的張口說道。
那人接著有說到:"本來嗎,別說兩年,就是幾百年幾千年,我也是不會在意的。可是這兩年來我日日夜夜的不停將你的經脈改造並將我近千年來功力傳輸給你,我現在還沒死,已經很不錯的了。"
江豐艱難的咽了口唾沫道:"你是說你的功力都傳給了我。"
那人道:"我知道這很是讓人難以相信,不過這都是真的。雖然你不可能馬上就擁有這些功力,不過隨著你修煉,這些功力會漸漸和融合的。還有,你醒來時是不是感覺和平時不一樣了?"
江豐道:"是啊,我也挺奇怪的,醒來之後,就覺的自己好象可以洞穿一切事物,我還在奇怪自己什麼時候有了這種超能力了呢?”
那人道:"把全身的功力給你,還不會讓我損傷如此,能讓我如此主要是我還把自己一些記憶傳到了你的大腦當中,這才是我如此萎靡的主要原因。當然你的性格也會因此改變一些,不過那些都是好的改變,你倒是不必擔心。"
江豐沒在意後麵的話,再次感到震驚:"什麼,你把一些記憶也輸入了我的大腦,那我怎麼感覺不到呢?不可能,你騙我。"
"你感覺不到那部分記憶也是正常的,因為我把它們都封印了,也隻有你的功力達到了萬象神功的第二層,你才能揭開封印。"說著又咳了幾聲。
"什麼是萬象神功啊?"江豐好奇的問到。
"你不要問了,聽我說,我會把我所有的武功精要都告訴你。你要仔細聽,我快不行了,你可要仔細聽了,我隻能說一遍了。你有我的功力做底,練功可能要順利一些,不過在你練成萬象神功第一層之前,千萬不要懈怠,但也不要太力求。急進會走火入魔,對身體有很大的危害,並且你以前的工夫也都白費了。此你要切記。”
江豐全神貫注的聽著那人的講話,絲毫不敢留神。但隨著那人的聲音越來越小,江豐忍不住想要提醒一下:說自己有點聽不見了。可他還是忍住了,他知道那不行了,也不可再有精力說第二遍了。
最後江豐隻聽到那人說了句:"八年了,自己千年的心願終於可以了……"
那人的意識越來越弱,終於消失了。
江豐的心卻有點悵然弱失的感覺:"雖然隻和那人想聚了沒多長時間,那人卻把自己的一切都給了自己,雖然那人剛開始一直和自己開玩笑。但那人的消失真的讓江豐有一種想要哭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