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說,好說,我老人家就叫做江豐。”那人說道。顯然沒把江豐剛才的話放在心上。
江豐再也顧不得那人怎麼說我老人家了。吃驚的說道:“什麼,你也叫江豐。你可別玩我啊?”
“怎麼,就你可以叫江豐嗎,難道別人就不可以了嗎?”
那人很無理的說道。
“那倒不是,我隻是覺的跟一個和自己名字一樣的人說話,總感到有些不自在。”江豐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那看到江豐有些不自在,也就不在追究剛才的事了。便道:“喂,小子,你知道你是被誰叫醒的嗎?”
江豐心想:“這人是不是個白癡啊?,明明是他剛剛告訴我說,我是被他叫醒的,現在卻又反過來問我我是被誰叫醒的,這人肯定是個白癡。”想是這樣想,口中卻回答道:“不就是你把我叫醒的嗎?”
“好聰明的小夥子,你說對了,就是我把你叫醒的。”那人誇讚的說道。
江豐心想:“我要連你剛告訴我的事我都回答不出來,我就真成了白癡了。”
誰知,那人緊接著又道:“那你又知不知道你為什麼會被雷電擊著?”
江豐很想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被擊著,於是便說到:“我不知道,請你指點。”語氣裏也有了些哀求的味道。
那人得意洋洋的說到:“就是我老人家了,我老人家化為雷電直接了當的就擊在了你的身上,怎麼樣,很舒服吧。”
聽了這話,江豐立馬產生了一種想要掐死他的衝動。要不是為了知道更多的事情,江豐肯定忍不住就要上前揍他了。
“你是不是現在很想扁我啊。”那人似乎看出了江豐內心的想法,便不在意的說道。看起來一點也不怕江豐翻臉揍他。
江豐努力努力再努力的控製住自己內心的衝動。便道:“不會,怎麼可能呢?我可不是那樣小心眼的人,說你為什麼要擊我啊?”
那人看到江豐想要扁自己可又為了知道更多的東西而沒辦法扁自己的苦忍模樣,忍不住便哈哈大笑起來。
江豐也不理會那人的嘲笑,他現在隻想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況以及被自己接送上學的雪兒的情況。便道:“你別笑了,有那麼好笑嗎?”
誰知那人笑的更歡了。
江豐也不在說話,隻等那人停下來,於是便獨自走到離那人稍遠的地方休息。
那人看到江豐離開,不理會他了,便不笑了說道:“小子,別走啊,我還有事情跟你說呢?”
江豐還是不理會他,通過剛才的談話,他已經知道那人的性格:你越是求他,他就越和你拌嘴,越和你鬧不清,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心甘情願的來找你說話。當然他也知道那人是忍受不住寂寞的。
而江豐卻不知那(江豐)原來的脾性,按(江豐)原來的性格,他是絕對不會去和別人攀談的。江豐不知道(江豐)不但為了把自己魂魄和他的身體融合,也為了使江豐不在重複自己的覆轍,(江豐)在這五年來一直在努力改變自己的性格。也正是這些年的不斷努力,(江豐)才便養成了現在的這種脾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