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股能量,一直附著在自己的傷口上,用鬼域-無應該能清除。
可是現在,連躲避都有些吃力了,哪還有時間去療傷。
“等等。”
看毛方打算再次動手,筆仙趕忙叫停,一臉有話想的樣子。
“你還有什麼要的。”
還好,九叔並不像筆仙,在打架的時候,還是樂意的廢話,湊一下劇情的。
畢竟他的形象,都是來自於影視之中,一場打鬥下來,一句話都不,觀眾會不買賬的。
筆仙深吸一口氣,嚴肅的到:“道長,你在這裏浪費掉太多的時間真的好嗎?我可是聽,風平鎮那邊可是出了一隻僵屍,已經咬死了十幾個人了。比起我,那邊似乎更加重要不是嗎?”
“你以為你的話,我會相信嗎?”毛方淩然到。
“你不是會算命嗎?算一算不就知道了嗎?”筆仙心的戒備著到,打算先苟活下來再。他渴望與救贖交手沒錯,但絕不是想現在這樣,對單方麵的按在地上摩擦。
不對,好像是按在牆上摩擦的。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
重點是,這樣一點趣味都沒有。平日裏看熒幕上的九叔打怪還挺有意思的,但是當自己成為怪的時候,隻想罵編劇腦子裏都是水嗎?
這戰鬥力真的是人類嗎?
“你怎麼知道我會算命的。”九叔問到。
“那個,大多數時候,道士和算命的,其實並不衝突不是嗎?”筆仙尷尬的到。
毛方不打算在這個問題上多做討論,他今已經得出過一次答案了,那答案並不怎麼好接受。
他掐算了兩下,丟下筆仙衝到院子裏,抬頭看著西方。在那裏,有一團普通人肉眼看不到的紅霧正在蔓延開來。
“不好,真的有僵屍。”
他驚訝一聲,回頭一看,筆仙正捂著傷口,縮在通往庭院的門口向他招手。
“毛道長,咱們下次有緣再見。”
完,消失在了門口。
毛方能夠感知到筆仙的動向,但是事有輕重緩急,很顯然,麵前這塊快要籠罩住月亮的血霧。才是如今該要解決的大事,至於筆仙,或許真像他的那樣,隻能有緣再見了。
要筆仙弱嗎?
並不是,剛剛自己的那幾招,毛方自己再清楚不過了。那是自己最為爐火純青的幾招,是被師傅虐了千百遍才成型的。
自己絕招以出,但是筆仙呐?輕傷退場。
不用一,他就能恢複過來,如實筆仙真的故意拖延,他怕會因此丟掉幾個人命。
而他觀筆仙,雖然有罪,但是無孽。
何為罪,違反法律者為罪。
何為孽,違反道德者為孽。
舉個最簡單的例子,殺人償命,這是最基本的道德觀,但在法律上卻非是如此。
他察覺筆仙魂體有罪無孽,那就隻能表示,筆仙所殺之人,皆為該死之人。因此才能暫時放一放,但也隻能放一放,他並不覺得那是可以饒恕的罪過,下次見麵,依舊會有一場戰鬥。
至於那名女鬼,冤屈動,至今未能消除。
她雖有孽,卻無罪。
更何況,她本身實力低微,離了鬼域,連殺個人都費勁。現在毛方自認也沒有時間給她做法超度,隻能往後緩緩。
兩枚符紙被貼在了綁腿上,毛方將木劍背到背上,邁開腳步,朝著風平鎮奔去。
而此時的風平鎮,寧靜的夜色之下,已經開始翻湧起一場名為‘災禍’的波濤。
“為什麼追我啊!”
馮楚瀾大叫著,為了今晚上,她特意換下來礙事的裙子。可是不頂用啊,那僵屍死追著她不放,導致她現在已經是孤身一人了。
許清揚去那邊轉移三個病號去了,雖然進過了一的休息,可是病來入山倒,病去入抽絲,哪那麼容易完全康複。
還好這是時代的今月圓,這個時代也沒有霧霾,鄉野的路也可以看得很清楚。
額……
自己好像又把貓眼給忘了。
這些都不重要,有沒有人救命啊!
根據劇本規定的時間,她還得跑將近半個時。在此之前,她已經跑了很遠了,為了將僵屍吸引到遠離城鎮的地方。
為此,她的符紙已經幾乎快用光了,雖然她也沒多少符紙。
接下來該怎麼辦,靠著割魂匕首上去肉搏嗎?
開什麼玩笑,一顆碗口粗的樹,僵屍碾過去就碾過去了,自己的身板,還沒樹結實呐。
或許是因為剛剛屍變的原因,僵屍的行動還不是很靈活,也沒有展現出思考的樣子。隻知道一個勁的追著馮楚瀾不放,許清揚猜測,可能是因為馮楚瀾體內流著和僵屍生前差不多的血液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