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本想去周星交流一下,可是看現場的氛圍,似乎有些不合時宜,隻得作罷,打算先去禪房看看。
她們可不光是來瞧瞧周星死了沒的,能夠了解一下白家發生了什麼事情,也很有必要。
周星也注意到了兩人,知道她們是來找自己的,對著兩人點了點頭。沒有話,要交流的話,等下應該會有時間的。
三人走出後花園,來到禪房,進門的第一眼,瞧見的就是一個白發蒼蒼的老婦人,正跪坐在佛像前的蒲團上。身邊還跪著兩個女人,一口棺材停放在其中,還沒蓋上蓋子。
原本就不寬敞的禪房,在放了一個棺材後,就沒剩多少地方了。家丁與警察被留在了門口,讓三人自行進去。
“老夫人。”於世林輕輕的叫了一聲,等到老夫人緩緩的睜眼之後,才繼續到:“這兩位是我和榮狄的大學同學,特意前來奠基榮狄的。”
知曉了她們的來意,老夫人抹了一把眼淚:“你們有心了,去吧,榮狄就在那。有你們這些同學來看他,他應該也很高興吧。”
如果沒出這檔子事,老夫人絕對會熱情的接待她們兩。看看哪個更適合當自己的兒媳婦,但是現在,人都沒了,想那些有什麼用。
她都這麼大把年紀了,難道你還能指望她再生一個男丁下來繼承香火嗎?
白顏菲偷偷將眼睛眯開一條縫,打量著前來的二位。覺得好像有哪裏不對,但是她又不來,那種感覺,模模糊糊的。
夏美則準確的察覺到了。
白鬆嶺還在忙活著給自己兒子報仇,這事還沒傳出去呐!棺材店老板有意散播,在這個連電話都沒有的時代,他拿什麼傳。
夏美的記憶裏,可不記得保藍鎮什麼時候,有這麼兩位大姐了。
兩人來到棺材前,低頭做出一副默哀的樣子,看著幹癟的屍體。也得出了,這貨絕對是被鬼擊殺的結論,可是馮楚瀾總覺得,這個死狀,自己好像在什麼地方看到過。
剛子就是這樣,死在了她的麵前的。
不會這麼巧吧!
劇本中的鬼多了去了,這樣的死法,也不一定是他動的手。
可是萬一要真是呐?
白家在後花園的那種詭異的舉動,難道他現在就藏在水裏?
怎麼可能,他是那種能老老實實呆在一個地方的人……的鬼嗎?
“怎麼了?”察覺到馮楚瀾的異狀,許清揚輕輕的問到。
但在這個寂靜的禪房裏,她的聲音也傳入到了每一個人的耳中。
馮楚瀾拍著胸口,做出一副害怕的樣子。
“沒什麼,我有點……被嚇到了。”
完這句話,她也覺得,這樣對於死者的家屬來,十分的失禮。趕忙看向了老夫人的方向,老夫人目光呆滯的注視著佛像,手中不斷的撥弄著佛珠,嘴唇不斷的閉合著,默默的念誦著什麼經書。
許清揚翻了一個白眼,就這種程度就嚇到了,懵誰呐!
不過這種場合也不方便問,等等吧!
這種氛圍,也不適合她們交流情報,於是許清揚做出了一個舉動。將自己少先隊的勢力徽章拿了出來,戴在了自己的胸口。
夏美的瞳孔縮成了針狀,在劇本那樣的要求下,還會有人做出這樣愚蠢的舉動嗎?
除非,她們兩根本就不是這個劇本的人。
攜同劇本,這個信息她還是夠資曆知曉的。
但是她卻不能做出任何異常的舉動,即使她自知自己已經上了惡鬼的名單,惡鬼昨晚為何會放過她,這也是她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但是,既然自己沒死,那就最好還是按照劇本的要求,繼續演下去。
許清揚掃過眼前眾人的臉,並沒有發現什麼異樣,對於自己拿出的徽章,他們好像都不認識,隻好又放了回去。
好吧,這個年代的人怎麼可能知道什麼叫做紅領巾。
既然是做戲,那最好還是做全套,她們兩也跪倒了地上。反正是拜佛,最多在加一個死鬼,也沒什麼好丟臉的。
這一跪就是兩個多時,直到中午才起來,她兩都有些埋怨,自己來這麼早幹嘛。
下人前來稟報,午飯已經做好了,老太太停下撥弄佛珠的手。嘴唇蠕動著,似乎想要拒絕,最終還是歎了一口氣,在夏美的攙扶下,走出了禪房。
“扶我一下,腿……腿麻了。”
許清揚哀嚎著向馮楚瀾伸出了手,同時,另一隻手也伸向了馮楚瀾,著和許清揚差不多的話。
“臥槽,臥槽槽槽槽……,麻!”
白顏菲伸手抓住馮楚瀾的胳膊,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許清揚一臉莫名的看著她。拍拍馮楚瀾的肩膀,問到:“怎麼樣,還站得起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