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門口慕言就想告辭了,結果被眼尖的劉姨給看到了,劉姨見到慕言的下一秒就嚎了出來。
“爺倆別喝了,錦棉來了!”
“哪呐,快拉進來,別讓她跑了。”
孫龍還在門口,劉姨口中的爺倆自然不包括孫龍,而是他父親孫大德和他爺爺孫陽。
劉姨一個箭步衝出來,拉著慕言的衣袖就對著孫龍一頓訓斥。
“人來了也不知道領進屋坐坐,怪不得考不上大學。”劉姨轉過頭對著慕言笑到:“來了,進來坐坐,家裏老爺子念叨好久了,進來見見。”
劉姨一腳踢在孫龍腿上,惡狠狠的罵到:“領路啊!”
來到客廳,孫大德已經摔倒在了地上,孫陽老爺子也扶著桌子,想要站起來,兩人一身的酒氣。
孫龍趕緊扶起地上的老爸,劉姨也攙扶這老爺子坐直了身子。
“給……給錦棉那個杯,我們爺倆喝一杯。”老爺子指著慕言到。
“老爺子差輩了,該是爺孫。”
劉姨輕笑著了一句,招呼著慕言坐下,自己去了廚房。
坐上擺著一些花生、核桃、皮蛋、紅棗之類的下酒幹果,還有一瓶茅台。
劉姨拿來了杯子,給慕言和孫龍擺上,伸手就去拿酒瓶。
“劉姨不用了,我不喝酒。”慕言推脫到。
孫大德哈哈大笑,指著慕言,打了一個酒嗝。
“胡扯,你的時候,慫恿我家龍偷我酒喝。”孫大德指著慕言,拍打著老爺子的手繼續到:“他們喝醉之後,就在那屋……”
他指著自己背後那個房間,那是孫龍的房間。
“他們兩就在那屋,一張床上睡著了。當時我就知道,錦棉啊,就該是我們孫家的媳婦,爸你是不是。”
劉姨雙手拿過酒瓶朝著慕言麵前的杯子伸來,慕言伸手在空中接過,第一個先給老爺子的杯子慢上了,之後是孫大德,然後是孫龍,最後才是自己。
慕言給老爺子倒酒的時候,老爺子都快樂的背過氣去了。
最後,孫龍又把慕言送回了家。
慕言揉著有些痛的太陽穴,摸著有些發燙的額頭,呼了一口氣。
這都是在瞎折騰啥?
早知道自己就拖幾了,這事惹的!
“回來了?”
時間已經很晚了,簡秀花坐在客廳等著女兒回來,但是聽她話裏的意思,似乎不太想自家女兒回來。
那個年頭,人們的觀念還十分的保守,從到大,盧錦綿和孫龍最親密的時候。是他們兩五六歲的時候,盧錦綿為了從孫龍嘴裏搶吃的,抱著孫龍的臉就啃。
長大了之後,兩人最多也是拉拉手,根本沒有進一步的發展。
簡秀花歎了一口氣,左手輕輕的捶打著右肩。
“回來了就早點睡吧,這幾店裏我和葦看著,你好好的和龍去城裏玩幾。”
看見簡秀花轉過身朝著自己臥室走去,慕言嘴角露出一個苦笑。
這幾,怕是非常難熬啊!
慕言回到自己房間,雖然有些簡陋,被子也有些僵硬。被酒弄得醉醺醺的慕言也不在乎那麼多了,脫掉鞋襪就鑽進了被子。
半夜直接被熱醒,這個季節的衣服,還是有些厚了。
慕言不得不脫掉一外套,重新躺下。
亮之後,簡秀花敲響了房門,沒好氣的到:“你沒事關什麼門,龍又沒留下來過夜。快點起床吃飯了,別讓人家久等。”
慕言揉著額頭爬了起來,到衣櫃裏找了一套貼身的輕便衣服,又選了幾套合適的衣服裝好之後才打開了房門。
孫龍已經在客廳裏等著了,蘆葦端著一個大碗正在喝粥。
“錦棉你醒了。”
孫龍撓撓頭,有些不知道該什麼。
慕言看著他那一身嶄新的衣服,覺得他這一身,放到婚禮上當個新郎官都綽綽有餘。而且,那套衣服還是盧錦綿做的,當時賣了八百多。
慕言頂著一頭雜亂的頭發走到桌邊,向著蘆葦問到:“我的飯呐?”
“我去給你盛。”孫龍完就跑沒影了。
“嘖嘖,這還沒結婚呐就這麼使喚,真要結了婚還不知道會被虐待成什麼樣呐。”
慕言瞪了蘆葦一眼:“有你什麼事,去把我梳子拿出來。”
蘆葦灰溜溜的跑進了盧錦綿的房間,從牆上取下掛著的鏡子和梳子,將鏡子擺在慕言麵前。
慕言接過梳子,梳理起一頭的長發。
自從得到鬼雀羽之後,她的角色就變成了長發,慕言感覺是劇本在提示她些什麼,所以特意留起了長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