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戰不以為意,繼續道:“人生而平等,你能來,我當然也能來。你自我感覺這麼良好,那你你是哪裏來的有名卒。”
“你……伶牙俐齒,道而已!”
劉戰看著氣得直跳腳的青衫少年,悠悠道:“作為一名有名的卒,你敢報上名號嗎?順便也向我等展示一下你的大道。”
“……”青衫少年醋意大發,再被劉戰的話一撩撥,頓時氣得都快炸開了,可是又覺得不過劉戰,隻好冷哼一聲,“給我聽好了,本公子我乃河東衛仲道。”
“哦?原來是河東世家的衛公子,怪不得如此有風度。”
“哈哈……”
宴席上的眾人全部默不作聲,本著看熱鬧的心態袖手旁觀,聽了劉戰的話當即笑成一片。
青衫少年旁邊的男孩手緊握,對劉戰也是怒目而視。
劉戰本不想過多的拉仇恨,但是聽得青衫少年就是那禍害蔡琰的衛仲道,氣就不打一處來,嘴上卻:“衛家乃河東世家,在河東一帶有很高的名望,久仰久仰!”
見劉戰知曉河東衛家,衛仲道傲然道:“算你子識相,還不趕緊退下,別影響我見那彈奏之人。”
衛仲道這次來洛陽,其實就是來看蔡家姐的,也就是蔡琰。一個月前,衛仲道聽父親今年入秋就要向蔡家提親,並且是讓他娶那蔡家姐,這可把衛仲道給高興壞了。他聽人,那蔡家姐既有沉魚落雁之容,又有卓文君般的才華。在聽蔡邕要舉辦慶典之後,他便主動要求代表衛家來洛陽參加慶典,為的就是親眼看看蔡琰的絕世容顏。
現在,衛仲道隱隱地感覺到這彈奏之人就是那蔡家姐,所以才非要見一見彈奏之人,也好一睹佳人芳容。
“你以為你想見誰就見誰嗎?”劉不鹹不淡地回了一句。
“子,你什麼!你算什麼東西?”衛仲道的火一下被點了起來。
“堂堂世家公子,就是這般涵養嗎?”劉戰又給衛仲道添了一把火。
“你!”衛仲道架不住劉戰的幾番撩撥,氣得滿臉通紅,忍無可忍,當場發作,“子,我看你是故意跟我過不去的吧!,是誰派你來的?”
劉戰聽了心中一樂,繼續打趣道:“我是上派來的,句公道罷了。你沒看出你的要求令蔡大人很為難嗎?君子不強人所難,明白嗎!有名的卒子。”
“噗——”衛仲道氣得噴出一口鮮血,昏倒在地。
……
這貨這麼不經逗麼?
劉戰一愣,扭頭看了一眼走過來的盧植,衝盧植聳了聳肩,他還真沒想到衛仲道氣性這麼大。
蔡邕見二人鬥嘴,本欲阻止,轉念一想:劉戰既然為琰兒出頭,且看他會如何應對。
誰也沒想到,鬥嘴還能鬥趴下一個。
蔡邕趕緊招呼婢女去喚醫師,自己則快步向衛仲道走去。
盧植看了一眼劉戰,衝劉戰一揮手示意劉戰跟上。
盧植來到倒在地上的那一位旁邊,朝宴席上的眾人一拱手,打圓場道:“諸位海涵,家侄年少,不懂事,愛爭強好勝,又沒有什麼分寸,讓大家見笑了。不過,都是年輕人嘛,應該不會有什麼大礙,啊——諸位是吧。”
很多人不動聲色地點點頭,比較認同盧植的話。
劉戰跟著盧植來到衛仲道一行人麵前,看著地上的衛仲道,有些幸災樂禍,心:氣大傷身知道麼!在曆史上都是因為你這個氣的短命鬼,才讓蔡大才女的一生變得那麼坎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