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界作亂,天、地、人三界秩序被極大地破壞,混亂不堪的情況下,銷聲匿跡了一段時間的土匪強盜隊伍、地痞惡霸勢力,又在華國境內沉渣泛起、死灰複燃,這些人渣,與妖魔鬼怪暗中勾結在一起,助紂為虐,為虎作倀,為非作歹,鬧得災難深重的華國雪上加霜,內憂外患,風雨飄曳。
形勢所逼,於是,華國第二次規模巨大的圍剿土匪惡霸的“嚴打”鬥爭,又給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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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國西疆渾源府城西南地帶的龍虎山上,有一夥無惡不作的土匪山寨,寨主的名字叫南柱赫,這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武林敗類、人間的惡魔。
南柱赫原本是個孤兒,機緣巧合下,被一個走火入魔了的妖道給擄走了,強行收為了衣缽傳人,傳授給他了一套邪惡無比的功法,出道之後,形蹤十分的詭秘,這個武林中的敗類,特別的殘忍殘暴,來無影,去無蹤,卻是在江湖上掀起了一場腥風血雨的浪潮,淫人無數,殺人如麻,無端地製造出來了多起的滅門慘案,三界大亂之前,他一直是華國武林正義人士追殺的一個重要目標,最後形蹤敗露,被武林成千上萬的正義人士逼上了懸崖,四麵楚歌,迫於無奈,他跳崖下去,卻被妖精九娘搭救,於是,他就投靠了魔界,在恩人妖精九娘的授意下,帶著五個魔獸,秘密地潛回了華國,網羅聚集了一幫地痞流氓的亡命之徒,共計一百八十六個人,占山為王,這夥歹徒經常下山,殺人放火,奸淫擄掠,幹下了許多令人發指、傷天害理的事情。
山寨上的二當家,名字叫李月法,本來是個名廚,在京城“杜記”綢緞莊裏做飯,衣食無憂,然而,人心思變,欲壑難填,這個心術不正的家夥,他不甘心當侍候人一日三餐的廚師,天天都是圍著鍋台兒轉,他想要霸占掉主人家的財富,據為已有,於是,就喪心病狂的在飯菜中下了毒,毒死了主人一家人,吞沒了主人家的所有財富,然後就遠走高飛,隱姓埋名,來到了西疆。罪惡最終敗露,被刑部給畫了圖像,全國進行通緝,惶惶不可終日的李月法,臨時起意,決定上龍虎山,投靠南柱赫的土匪山寨,因來時身上所帶的金銀財寶十分眾多,並且為人陰險,心狠手辣,所以就得到了土匪頭子南柱赫的賞識,南柱赫力排眾議,一錘定音,把這個殺人狂魔給提拔成為了土匪山寨上的二當家,專門負責打家劫舍、綁票撕票。
這天,在通往京城去的一條山間小路上,土匪頭子南柱赫,帶著這幫土匪手下,在樹叢中埋伏著。
這時,有一隊車馬,給走了過來,為首的是一位年輕俊秀的公子哥,光看他那神氣十足的坐騎與一身耀眼的綾羅綢緞,便知其的出身十分的顯貴。
土匪二當家李月法正要動手,南柱赫卻是一把拖住了他,小聲說道:“二弟,且慢!看見那個公子哥身後的那個仆人了沒有?他背上的那個包袱,看起來很沉,裏麵肯定裝有不少的銀子,所以,你和大哥我各自帶上幾十個兄弟,從前後包抄過去,這支車馬,一個都不要放過。”
“是,大哥!一半弟兄留下來聽大哥的指揮,另一半弟兄跟我來!”李月法說。
“遵命!”
很快,大當家南柱赫與二當家李月法各自帶著幾十個土匪嘍囉前後夾擊,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將這支二十多人的人馬全部給抓上了山寨。
在寨子裏,年輕公子被迫交代出了自己的身份。
原來,這個模樣酷似富家公子的年輕人自稱自己的名字叫滕振華,他是京城珠寶行最大的一位富商滕景濤家的獨生兒子,奉父命前來西疆,進一批珠寶首飾。
二當家李月法一聽,眼都紅了,緊忙迫不及待地奪下了那個仆人背上的包袱,打開一看,傻眼了,裏麵隻有些零零散散的幾兩碎銀子,其餘的全部都是書,不甘心的李月法,又去搜查那十幾輛馬車,也皆是書籍,大失所望,“大哥,你看……”
南柱赫強壓住滿腔的怒火,“滕公子,希望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滕振華說道:“二位當家的息怒,是這麼回事,在下愛書如命,半路上遇到了一個書商,就把父親交付給我進貨的銀子,全部買成了書。”
“哼!”兩個土匪當家的一聽,當然不甘心了,便對滕振華的那個仆人說道:“我們現在放你去下山,你速快回京城裏,轉告你家的老爺,讓他在十天之內,拿出五萬兩的銀子,來這裏贖他的兒子,如果他敢不送銀子過來,我們就送他兒子的人頭過去。聽懂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