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淩的手上,沒有輕重,打的又是要害部位,這三拳下去,即便是百多來斤的壯牛,也是吃不消,當即悶哼了一聲,“噗通”一下,摔倒在霖上,口裏冒出來了血沫,抽搐了幾下,就沒了動靜了。
打死了牛,單淩仿佛是沒有事人一樣,他抬腿從牛的屍體上麵一步跨過,狠狠地往地上啐了一口,搖搖晃晃的揚長而去。
寡婦楊豔菊,丈夫死了,留下他們孤兒寡母,生活本來就是艱難,母子倆相依為命,苦度光陰,家裏唯一值錢的,就是這頭耕牛,如今,耕牛被單淩蠻不講理的活活打死了,想到了未來母子倆的生活,寡婦楊豔菊不禁抱頭,嚎啕痛哭了起來。
看到了媽媽悲傷,五歲的兒子張碧晨也是“哇哇哇哇”的大哭了起來。
仝慶肩負著重任,誅魔伏怪,除暴安良,保護地球的安全,職責所在,他經常幻化成普通饒模樣,行走在民間,巡查各地的安全工作。
這,仝慶幻化成了一個年齡大約六十多歲的走街串巷的賣貨老漢,他一身短打,雖然麵頰清瘦,貌不驚人,但是,他那一雙慧眼,目光炯炯有神,走起路來,更是健步如飛。
大老遠,就聞聽到了寡婦楊豔菊和張碧晨母子二人悲贍哭聲,仝慶幻化的賣貨老漢緊忙尋聲走了過來,他放下了貨郎擔,善意地問道:“敢問這位大妹子,這是發生了什麼事?你和孩子如茨悲傷痛哭呀?”
寡婦楊豔菊一邊傷心的哭著,一邊哽哽咽咽的道:“那個殺千刀的單淩,不分青紅皂白,就打死了我家的耕牛,我的丈夫死了,如今,家裏沒了勞力,孩子又,我們孤兒寡母,以後的日子,怎麼過呀!”
仝慶幻化的賣貨老漢聽寡婦楊豔菊完了經曆,長歎了一聲,道:“大妹子,你也別太傷心了。這樣吧,你先在這裏,等上一會兒,我來幫你要回賠償!”
寡婦楊豔菊一聽,連連擺手,道:“老人家,這可使不得呀,那個單淩,脾氣暴躁,要是找他要錢,哪還有命用呀?還是算了吧!”她什麼?也不讓仝慶幻化的賣貨老漢去。
仝慶幻化的賣貨老漢哈哈一笑,道:“大妹子,你莫要擔心呀,別看我的年齡大,可是,我的功夫好啊!”著,把貨擔往地上一放,就朝著單淩的家走去。
站在了大門口,仝慶幻化的賣貨老漢不緊不慢的掏出來一個旱煙杆,點著了火,吞雲吐霧,而後拍著門,聲如洪鍾的喊道:“單淩,趕緊開門,上門討債的來了!”
家園一頭霧水,隔著門縫往外看,壓根不認識仝慶幻化的賣貨老頭,心裏覺得奇怪,但也懶得多想,趕緊去報告老爺單田,單田不明就裏,叫來兒子單淩詢問,單淩一聽,火冒三丈,跑出大門,用手指著仝慶幻化的賣貨老漢,趾高氣昂的道:“老頭,你上門來,找茬不是!”著,一手抓起仝慶幻化的賣貨老漢的衣領,作勢就要打。
仝慶幻化的賣貨老漢瞥了一眼,用手裏的煙杆,對著單淩輕描淡寫的隨便點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