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駱老頭的夢想還是破碎了,翔弟你住院昏迷的事情他是知道的,那個時候的駱老頭形若癲狂,是多麼期盼你就此替他兒子償命啊,可惜翔弟你福大命大,去鬼門關溜達一圈又回來了,哈哈,駱老頭要是知道了這個消息,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表情?會不會氣的吐血?”陳耀頗有些得意的說道,東星失勢,陳耀自然是樂見其成的。
龍翔冷冷的笑道:“哼哼,駱老頭想讓我死,可惜他不知道我已經在閻王爺那裏報備過了,閻王老兒是不會收我的。”
陳耀讚同的點了點頭道:“那是,駱老頭的如意算盤注定是要落空咯。”
這時司馬如芸正好帶著醫生前來,醫生已經知道現在躺在床上的人來頭不小,所以複檢起來格外的小心,將龍翔的傷口翻來覆去的看了幾遍,又確認了幾次縫合的傷口不會出現任何問題之後,再不厭其煩的拿起醫用的小手電筒,在龍翔的眼睛上掃來掃去,最後還準備弄個全身的大檢查,龍翔趕緊製止了他。
“醫生,全身檢查就不用了吧,我的身體我自己知道,已經沒有大礙了。”
醫生有些為難的看著陳耀,陳耀默默的點了點頭,醫生才如釋重負的說道:“龍先生,其實我非常的訝異,我本來以為你會在明天才醒來,卻沒有想到龍先生如此早的就蘇醒過來,龍先生的身體還真是異於常人呢。”
龍翔幹巴巴的笑了笑,陳耀揮手說道:“好了,既然翔弟沒有什麼大礙了,你就先出去吧。”
陳耀的名氣醫生是知道的,那裏敢忤逆他的意思,趕緊告辭離開。
“耀哥,你也不用嚇人家嘛,你沒看那醫生的臉都被都白了?”龍翔調侃的說道。
陳耀很無辜的聳聳肩道:“我天地良心,你看到我說什麼重話了麼?我可是良好市民啊。不要隨便毀謗我哦。”
龍翔故作暈厥狀道:“洪興的扛把子說自己是良民,讓我們這種真正的良民情何以堪?”
司馬如芸看到龍翔跟陳耀兩人互相打趣的畫麵,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龍翔和陳耀同時回頭看她,陳耀的眼光是非常玩味的,而龍翔則是赤裸裸的色色目光,司馬如芸俏臉上浮起兩團紅霞,慌張的說道:“我去給你們弄點東西吃。”然後低頭跑出了病房。
“老實交代,剛才你們兩個將門反鎖了,在房間裏做什麼勾當呢?”陳耀“惡狠狠”的說道。
龍翔得意洋洋的說道:“夫妻間的活動嘛,耀哥你懂的。”
“你也太強悍了吧,帶著三道槍傷還不忘辛勤的耕耘,你也不怕將傷口崩裂了。”陳耀誇張的說道。
“怎麼可能,我是什麼人。這種事情,小意思啦,用你們香江話怎麼說來著,對了,撒撒碎咧。我的發音沒錯吧。”龍翔狡黠的笑道。
陳耀笑著搖頭道:“你呀,還撒撒碎,我看是灑灑水吧。老老實實的在醫院養傷吧!明天八爺會過來看你的,我還有事,得先走了。”
龍翔恢複了正常的臉色,問道:“是關於東星的事情麼?”
陳耀本來已經站起來,看到龍翔用兩條胳膊支撐著想要坐起來,趕緊上前給他墊了兩個枕頭在腰間,說道:“沒錯,東星如今已經是落水狗了。此刻不打豈不是太可惜了。關鍵是,我得提防駱興華破罐子破摔,將東星拱手讓給火山。”
“駱興華應該沒有這個權利吧。再說東星那群人就願意駱興華這麼瞎搞?將東星送給一個洪興的叛徒?”
“你昏迷的這幾個小時發生了幾件事,我便說給你聽吧。都是對東星不利的,駱興華如果做出將東星拱手相送的事情,我一點都不會意外。”
當下陳耀將龍翔昏迷期間香江政府對東星采取的一係列行動都講給了龍翔聽,龍翔剛開始聽著還有些興奮,可是聽到最後,神色卻也有些變了。
從行政長官成功脫險的那一刻開始,一張針對東星的大網就已經散開了。先是東星各大地盤同時受到臨檢,東星這幾年在張耀揚的經營下,非但沒有往洗白的路上走,反而在黃賭毒幾大暴利行業上越陷愈深,而且招納的小弟,很多都是未成年人,光是這幾條,就足以讓東星的各大地盤上的營業場所遭受了滅頂之災。
而洪興在這方麵就做得非常的到位,從陳浩南時代開始,紅星已經漸漸的改變著社團的性質,已經不再是單純黑社會了,而陳浩南離開之後,陳耀沒有改變這個大方向,依然堅信不移的對洪興進行著洗白,這兩年已經頗有成效,洪興已經漸漸的脫離了黑社會性質,不過因為洪興這麼多年在坊間流傳的口碑,普通人還是將洪興當作了黑社會,但是在上層看來,洪興跟東星已經有了本質上的區別。
不過洪興畢竟是社團,而且還是繼續在洗白的路途中,沒有徹底的上岸。最主要是在香江這個大都市,總會有其他地下勢力的。沒有了你們洪興,還有其他黑興、白興,到時候失去了地下勢力控製權,那你也得淪落為別人的虎口羊,所以……這種勢力還是控製在自己手裏的好。
因為秉承著以黑製黑的原則,香江上層沒有將東星的勢力趕盡殺絕,反而有些放任自流的態勢,這也讓洪興感覺有些惡心,可是沒有辦法,洪興沒有一個在政壇舉足輕重的人物罩著,對政策也隻能采取默然的接受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