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半個小時?一個小時?
伏在龍翔那結實的身軀上不停起伏的司馬如芸,動作越來越快,哪怕是在如此寒冷的冬天,身上依舊布滿了一層細蜜的汗珠,整個床單上麵更是沾沾濕濕的一層,也不知道那些液體到底是出自身上的哪個部位。
隨著她的叫聲越來越急驟,越來越高昂,龍翔的臉上已經全部糾結在一起了。要不是這段時間每天晚上都被歐陽菲菲榨取得幹幹淨淨,他根本無法在這讓人消魂蝕骨的快感衝擊中堅持那麼久的時間,這跟個人的體力完全沒有關係,而是一個食髓知味的壯年男人在初經人事後理所當然的體現。
他知道哪怕自己再強悍,那種一度噴發崩潰後的感官麻木,在短短的時間裏必然無法再度任由對方摧殘蹂躪,哪怕就是五分鍾,也是需要休息的。
但是看司馬如芸如此癲狂的模樣,如果跟她商量一下休息五分鍾的話,他估計對方絕對不答應。
他也無發確定自己休息了五分鍾後,會給正處於無比亢奮狀態的對方帶來什麼樣的後果。因為在以前,他可是隱約聽說過,如果男人箭到弦上不得發的話,那可是會帶來毀滅性的打擊的。就是不知道這個理論如果用在女人身上的話,會不會也成立呢?
所以,他忍得很辛苦,那潤滑緊握的顫栗快感一波接一波,一波強過一波的衝擊著他的神經末稍,隻要稍一放鬆,即刻就是火山噴發,飛流直下三千尺……
但是,再忍耐也是有個臨界點的,司馬如芸也應該如是。
當他感覺到對方似乎在凝聚起最後的一點力氣,發起了向往高峰的衝鋒號時。他知道時候到了,配合的弓起了自己上半身,咬緊的牙關立即放開,難以控製的發出一聲聲低沉嘶啞的吼聲,如同怒虎咆哮叢林一般,迎著狂風驟雨般的攻擊狂頂而上,封閉的空間裏,恍若世界末日一般,兩個最原始的勇士,在世界之顛展開了激烈的搏殺,雷光閃,風雲動,琴瑟和鳴……
終於在兩聲壓抑甚久一朝怒放的高昂尖叫和低沉咆哮中,兩具濕汗滴答油光閃亮的胴體緊緊的契合在一起,齊齊在攀登高峰的勝利號角中,一陣陣暢快淋漓的痙攣……
龍翔被那一波又一波如同火山噴發,江河泛濫的強勁快感波擊得渾身千萬個毛孔一起炸開,腦子裏一片空白,渾身不停的顫栗。不知道過了許久,才在退潮中稍稍的清醒過來,看了一眼懷中的人兒已然沉沉睡去,嘴角居然掛著一絲如同吃飽喝足的表情,本來如同火爐一般燙人的體溫已經消失了,變得溫涼柔滑一片。
龍翔無奈的苦笑一聲,拉了條被子蓋在兩人身上,也沉沉睡了過去……
被高昂的衝鋒號趕得無路可逃的六大龍衛,終於很有默契的長長鬆了口氣。
不管他們的心誌如何堅定,畢竟大家都該是血氣方剛的年齡,聽到如此讓人血脈賁張的激烈號角,想做到麵不改色心不跳幾乎是不可能的。現在的他們一個個看起來,比戰鬥中的龍翔還要辛苦百倍。一個個在心中對於龍翔的強悍戰鬥力佩服不已,又多了一個崇拜偶像的理由,這倒是沉睡中的龍翔料想不到的。
這時候,在獨角虎奉承似的招待下,終於喝了個暢快的大華哥等人才回到了酒店。得知龍翔在哪個房間後,他居然去門口聽了好幾分鍾,沒有聽到想象中的聲音,才一臉納悶的在席治宇的攙扶下,回到自己的房間去了。
而他不知道是不是喝醉了還是沒想到那麼多,他並沒有過問有沒有不開眼的人來找龍翔麻煩。席治宇自然也有意無意的沒有提起,就好象完全沒發生過之前那件事一樣。
就在龍翔、大華哥都呼呼大睡時,卻有人睡不著了。
還是那個房間,還是兩杯苦澀的黑咖啡,還是那兩個男人……
一邊的暖爐裏呼呼的往外送著暖風,氣氛似乎有點壓抑,好半晌……唐龍看了一眼眉頭緊皺的袁霸天,終於忍不住開口:“天哥,你得快點拿個章程出來才行,否則……在這樣下去的話,我們遲早得被龍虎幫壓到頭上來!”
袁霸天終於動了動身子,把目光投到那燒得通紅的暖爐上,眸子裏似乎有兩團火焰在跳動,嘶啞的聲音帶著沉悶的金屬感:“你要先沉住氣,他雖然跟楚天成的女兒在一起,並不能代表什麼!”
唐龍一臉訝然道:“不……不是吧!天哥,這擺明了是翁婿一家親,上陣父子兵,老家夥陰得很呢!”
袁霸天心中也頗有點煩躁,不耐煩道:“好了!好了,八字還沒一撇呢!父子都有反目,翁婿算什麼?還有一天的時間,到時候探明情況再說!”
唐龍看他不耐煩了,也隻能呐呐不敢言聲。
突然,袁霸天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掏出來看了一下,立即按下了通話鍵,一臉笑意吟吟道:“虎哥!怎麼了?深宵寂寞想找人喝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