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黎看了一眼。
靳北森沒有說什麼：“家裏老頭子找人。”讓開車的人不要接，葉黎問是不是要回去了。
“回去做什麼？這麼早，吃了晚餐再回去。”
靳北森凝著她。
“不要任性。”葉黎覺得靳北森就是在任性，她看出來了，對著他說了，就跟孩子一樣，靳北森有時候越來越——
靳北森沒想到她這樣說他，看著她：“你說什麼？”你剛剛說我什麼？我沒有聽清楚，你再說說呢。
“說不要這樣了。”葉黎對上他的視線，想到男人性格，還是沒有再說。
靳北森：“這還差不多，說什麼任性，男人會任性嗎？”
葉黎：“……”男人就不能任性了？男人任性的時候多了去了。
他還說！
“想什麼？”
靳北森還要說話，葉黎開口：“我們就不要在外麵吃了。”又說道他們還是回去，回去吃晚餐吧。
“為什麼，回去有什麼好的？”靳北森詢問她。
“回去。”葉黎還在想著。
靳北森：“傻子。”他忽然一歎，看著她，葉黎不知道他為什麼叫她傻子，看著他，一下了解了，靳北森！
靳北森繼續：“我是為了你，想讓你放鬆一下，想著出來了，就好好放鬆，在外麵吃了晚餐再回去，你呢，你這麼想回去？”
“不是我想回去，我也不是傻子。”葉黎也道：“你覺得我是這樣？”
“還是笨蛋。”靳北森像是認定了一樣：“不止是傻，還是笨蛋，怎麼能這麼笨呢？”帶著寵溺還有別的什麼。
“我說了我不是傻子，總要回去，難不成能不回去，來都來了。”葉黎接著說。
“想不到你這麼勇敢！”靳北森是沒有料到的。
葉黎：“回去嗎？”不想再說再問。
“你真的想好，要在這個時候回去，回去用晚餐？要知道回去後可能不能好好用晚餐了？”靳北森這時又問。
像是要再確定一下她的心意。
“要是這樣？”靳北森輕笑一下。
“那就不吃吧。”
葉黎回答了。
靳北森拉了她的手就走：“走吧，回去，不過放心吧，不會有事，你的晚餐是能吃的，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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