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住塵香花已盡,日晚倦梳頭。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
聞雙溪春尚好,也擬泛輕舟。隻恐雙溪舴艋舟,載不動許多愁。
《宋李清照》?
?今無意中看見了這一首詞,感覺很不錯,特意分享出來給大家,也送給我心中的那個她。
往回走的阿奇渾然沒有一點大戰之後的放鬆感,反而心底越微開始警覺了起來。
他似乎已經嗅到了一種危險的味道,迷幻之地這一行,往後隻怕會更加難。
此刻他開始有些擔心起牡晨嗣的安危來,畢竟牡晨嗣現在是一個人,他當然不知道,其實此刻牡晨嗣早已不是一個人。
……
……
“羽,吃東西了。”?
迷幻之地的另一處溪澗旁,牡晨嗣正端著一碗剛煮好的魚湯遞給躺在床上的衛哲羽。
衛哲羽接過魚湯,雖然身體仍舊有些虛弱,隻是麵上再也沒有了曾經的冷漠,眼裏看著牡晨嗣多了一些真正的親情。
埋藏在衛哲羽心裏多年的心結已經在慢慢解開,他接過牡晨嗣遞過來碗,喝了一口,道:“還不錯,當然我的是這魚。”?
牡晨嗣瞬間感覺老臉一紅,道:“你就將就喝吧,你哥我這輩子最擅長的事情就是花錢,別人都我是修行才,但是比起修行方麵的賦,我覺得我花錢的本事才是下一絕。”?
衛哲羽聞言不由得苦笑起來,也不知道該怎麼接下去,於是又默默的喝了一口魚湯。
他們二人現在所住的這間木屋子是前人留下來的,那日牡晨嗣帶著受傷的衛哲羽找到了這處住所,於是便在這裏居住了下來。
就在兄弟二人準備閑話之時,屋外飄出一股酒香來。
這一股酒香剛一出現在屋內,衛哲羽的神情沒來由的一緊。
牡晨嗣拍了拍他,示意無事,便起身向著屋外走去。
“酒壺藏劍一線,黑衣逍遙奪命魂。”
“沒想到你這樣的人物居然也是傳聞中殺盟中人,不過在我看來,你這樣的人不應該出現在這裏。”
牡晨嗣看著身前一襲黑衣手中拿著一個酒壺的人出了這些話。
黑衣人喝了一口酒,然後用著洪亮的聲音道:“你這娃有些意思,既然知曉我的名頭,為何還不逃?”
牡晨嗣道:“我為何要逃?因為我是牡晨嗣,巴蜀牧家的牧。”道這的時候,牡晨嗣的身上流出一股深深的驕傲。
黑衣人聞言,原本正在喝酒的他不由得手上有一個細微的停頓,這一點自然沒有逃過牡晨嗣的眼睛。
“你應該知道,我想殺你,並不是什麼難事,你應該知道,我的目標不是你,而是你身後屋子的那個,所以擋我者死。”黑衣人也是驕傲的出了這樣一句話。
牧晨嗣道:“你居然比我還臭屁”!
“是嗎?”黑衣人並沒有把牧晨嗣的話外之意當回事,因為在他看來,今日他要殺衛哲羽,那衛哲羽自然沒有生還的希望,至於牧晨嗣,他完全沒有當回事,大不了一會一劍殺了就是。
黑衣人看著牧晨嗣道“你當真不退?”
“不退!”牧晨嗣也是就了兩個字。
春風微動,劍意陡升!
喝酒的酒壺還在嘴上,隻是酒壺地下多出一抹寒光。
頃刻之間寒光就化作一抹半月的劍氣呼嘯著向牧晨嗣當空斬下。
一切發生的很快,似乎隻是偶然,然而越是這樣,明黑衣人的實力越強,這一劍越是凶險。
談笑間劍氣橫空,上一秒還在喝酒,下一秒就變成了殺人的劍,這一切看似很矛盾,卻如此和諧。
牧晨嗣手腕一翻,長劍挽起一朵漂亮的劍花,渾身元氣噴湧出來,一座山峰的影子顯現出,然後落在牧晨嗣身前,擋住了當空落下的劍氣。
“轟的一聲響起。”
煙塵大作,待煙塵散去,酒壺仍舊還在嘴邊,黑衣人仍舊悠然的喝著酒,仿佛剛剛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然而牧晨嗣卻又是另外的一翻模樣,原本一塵不染的衣襟此刻胸前紅了一大片,握劍的手虎口也被崩裂,正在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