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是。”陳墨見二人站著不動,連忙將其拉至身前,“這位是韓掌櫃,這位,是我遠方的……表哥。”
“我倒是沒聽你有個表哥。”韓掌櫃並未與常磊打招呼,隻是默默地喝著茶,“不過,既然是你的表哥,那當然要照顧一二,怎麼稱呼啊?”
“生常磊。”常磊一拱手,不卑不亢的道,“早就聽聞韓掌櫃的大名,想問您求些藥。”
“求藥倒是好。”韓掌櫃將杯子放好,坦言道:“既然你二位是陳姑娘的親戚,我也就直白的跟你了,一碼歸一碼,我和陳姑娘也算是故交,所以給你們打個便宜,這也算是親情價了。”
陳墨皺了皺眉,打個便宜?這和賣人情有什麼區別?
但表麵上,陳墨卻絲毫不敢有一點的不悅,依舊上前服侍著韓掌櫃。“還不快謝謝韓掌櫃,若是沒有韓掌櫃,你們指不定要花多少銀子呢。”
薛壇默不作聲,站在一旁冷眼看著,常磊反倒是精明些,知道這個時候得罪眼前的男人對誰都沒有好處,連忙上前感謝。
“吧,什麼病?”
韓掌櫃見到薛壇這幅態度,也麵露不悅, 但是並未出來,“我看看能不能治,不然的話,就隻能另請高明了。”
“其實我們來,是為了尋一個藥方,這個藥方,相傳隻有一個族人有。”常磊緩緩地道,死死的盯著韓掌櫃臉上的表情。
“藥方?”韓掌櫃冷笑一聲,“那種東西,怎麼能隨便送人,我告訴你,你能治就治,不治就滾。”
韓掌櫃這話絲毫沒有個陳墨和常磊留情麵,兩人愣在原地,略微有些尷尬。
“你……”薛壇一步上前,袖口中的一把匕首已經緊緊攥在手裏,常磊見狀,連忙踏出一步,將薛壇阻攔了下來。
“不得無禮!”常磊對著薛壇使了個眼色,這時候若是得罪了韓掌櫃,恐怕永遠都沒有辦法找到霍家人的下落了。
“對不起韓掌櫃,方才是我有些魯莽了。”常磊笑了笑,緩解了一下尷尬,“不知道韓掌櫃聽沒聽
過,霍夢一族?”
“霍夢?”韓掌櫃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慌,片刻之後,便恢複了鎮定。
“你問這個幹嗎?和你有關係嗎?”
“當然。”常磊點了點頭,“我們的人就是中了霍夢一族的毒,所謂解鈴還須係鈴人,需要他們的解藥。”
“霍夢一族,早就不存在了。”韓掌櫃揮揮手,一臉不屑的道,“我告訴你,當年從京城來了一群黑衣人,將霍夢一族的人屠殺了幹淨,到現在,也根本不存在什麼‘控夢’的毒藥,我想,你們的人想必是休息不好,我為你們開一些定經安神的藥,也就罷了。”
“可是我聽,當年霍夢的人還沒有死幹淨。”常磊心翼翼的試探著,“韓掌櫃可知道此事?”
“怎麼會?”韓掌櫃猛地從凳子上坐起來,一副吃驚的表情,知道自己失態,又趕忙坐下。“當初朝廷都下了訃告,霍夢一族的人皆因那些神秘人,死於災禍之中,還是道好輪回。”
韓掌櫃歎息一聲,一臉的無奈,“我告訴你,當年霍夢一族害人無數,早就該死,不知道是驚動了京城的什麼人,才得此報應,你們回去吧,這個霍家,根本早就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