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表兄也僅僅是京城的一個的商販,雖然生意日漸興隆,但還談不上富甲一方,更何況,俗話,窮不和富鬥,富不和官鬥。我們一家子都是普普通通的黎民百姓,哪裏鬥得過那將軍大人?”
薛壇麵不改色的編著謊話。
“駐守京城將軍?嗬,你捅的簍子倒是不,是何人?與我聽聽。”陳東山好奇的問道。
“董鈺董將軍。”
薛壇想了想,決心要試探一下他。
“董鈺!”不知為何,陳東山突然惱怒起來,斥道:“又是這個卑鄙人。”
“大人可是和他有什麼過節?”
薛壇有些欣喜,接著問道。
“嗬嗬,何止是過節,簡直是不共戴之仇。”
陳東山惡狠狠的著,“幾年前,皇上身體尚好的時候,本就有意納我入朝,當時因為我是武將,做不來文人那一套,便婉言拒絕了。”
“但董鈺當時也在爭取那個官職,本以為我退出他便可以順利上任,
無奈半路出來一人,便是如今的監察禦史,皇上欣賞禦史的才氣,又為人剛正不阿。”
“況且董鈺在朝中臭名遠揚,皇上也早已知道此事,便選了禦史上任,皇上問我意見的時候,我結合利弊,自然是大肆推舉禦史當任,哪成想那董鈺,懷恨在心,暗中派人與我見麵,並交付一個包裹給我,要帶給家中的親眷,讓我幫忙捎帶。”
“我自然是答應了,哪成想那包裹之中不是別的,而是一錠錠銀兩,開始隻是我便心生顧慮,心想何物如此之重,但礙於是別人的行囊,也不好解開探看。”
“那董鈺暗中進諫,我私通官員,想要在朝中拉幫結派,引的皇上盛怒,便將我發配到蜀州從軍,直到禦史上任,我二人有機會起,他氣不過,便上報朝廷。”
“當時皇上身體依然不那麼好,是淑妃娘娘得知此事後將我平反,娘娘命我為揚州節度使,但董鈺在朝中仍有靠山,所以一直逍遙法外。”
“沒想到,陳大人還和董鈺有這樣的過節。”薛壇點頭思慮著,不知道在想什麼。
“可是陳大人,董鈺與我素不相識,為何要害我?何以至此?還曾將我兄弟一家送入大牢,您與董鈺之間有利益爭執倒是情有可原,但我呢,我不過是個窮酸秀才。”
“你有所不知,那董鈺,生平最愛諂媚權貴,雖有些學問,但不也不至於坐到今的位置,至於他為何受寵,是因為他不僅僅投靠了當今六阿哥。”
“還有就是,六阿哥在朝中自然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更何況,他時常做些樣子,弄出一些罪行強行嫁禍於人,以得之功績。”
陳東山看著薛壇,淡淡的道。
“所以,你不過是他為了晉升而抓出來頂罪的罷了,更何況,現在京城正在準備盛宴,是太子爺要和一個民間女子成親,其實想必你也了解了,此事之後,很多事就會慢慢開始改變了。”
陳東山嚴肅的盯著薛壇,他心中知道,即使這件事已經不是秘密。
早已經有消息從宮中傳出,六阿哥想要借此機會挑事,自然也有無數反對的聲音不絕於耳,但是私自討論此事,可是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