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易慈能這麼溫柔,凜璟蕭也是有點不習慣。但這不正是他所希望的嗎?
凜璟蕭臉上露出溫柔的笑,他就知道,其實她不是一個無情的人,很多時候,她都像個小女人一樣,也需要人去保護。
被他這一盯,尹易慈心裏有些不平衡,把目光從他身上移開,想著明早她應該做的事。
突然,一隻溫暖的大掌包裹住她的手,尹易慈觸電般想把手收回,看著凜璟蕭幽靜的眸子,尹易慈低了低頭,想使勁把手從他手中抽出。
可凜璟蕭非旦沒有鬆開,還握的更緊。
他不想放開眼前這個倔強的女人,他想一輩子就這樣牽著她的手。
尹易慈想搬開他的手,可另一隻手沒有力氣,現在隻有一隻就更不可能了。
凜璟蕭看著她愚昧得可愛的動作,忍不住隔著木桌,修長的身子向前仰,吻住了她嬌嫩的粉唇,尹易慈剛開始有過些許抵觸,可隨著凜璟蕭高超的技巧,漸漸的也沉陷了。
凜璟蕭的五指緊扣尹易慈的五指,感覺到她的回應,凜璟蕭肆無忌憚的掠奪著她口中的空氣。
由剛開始的柔美到後麵的狂風暴雨。
尹易慈不管是現代還是古代,她都沒交過一個男朋友,也不知道她該做什麼,隻生澀的回應著。
凜璟蕭知道她的手傷得不清,隻是欲罷不能的吻著她,即使渾身的烈火已經熊熊燃燒,他也沒有下一步動作。
但這樣,他也已經很滿足了,因為,她沒有抵觸他。
最後兩人都口喘粗氣。凜璟蕭不舍的放開她的唇,柔聲道:“好好休息,明天朕陪你去找。”說完,一臉隱忍的退出了尹易慈要休息的屋子。
尹易慈望著他倉促的背影,心裏莫名的難受,她現在連後天的朝陽都不知能不能見到,可不管是古代還是現代都已經有她不想離去的人了。
凜璟蕭渾身烈火熊熊,卻得不到釋解,他都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她對她的身體完全沒了抵製力。隻要尹易慈一點就能燒著。
可他又不忍心讓她難受,隻得在老人的幫忙下,去了後山的清泉泡了許久的澡。
傍晚,天空開始變得昏暗。經過一天的勞煩,尹易慈知道這個看似平凡的再平凡不過的老人,在山下的城鎮上已經有華佗在世的稱號。
大多數人都叫他元神醫,但為了平易近人,都叫他元大爺。據說,元大爺已經在這山上住了十四年,行醫將近十年。但沒人知道他在這兒之前是做什麼,幹什麼的。也許他原本就是一個醫者吧。
尹易慈坐在床上,眼神空洞,沒有目的,就這樣隻是一直盯著一個方向。凜璟蕭有些擔心她,步子緩慢輕微地走了進來。看到她這樣,心裏實則不好受。
察覺到動靜,尹易慈才調整狀態看向他。“剛剛你去哪了?”她突然有些依賴他,不想離開他。她也覺得自己好矛盾,明明之前那麼討厭他,可漸漸地她隻希望能每天都看到他,尤其是現在這種狀況,興許,一天後,她就與人陰陽兩隔了。
“朕去了解關於鮫株的事兒。”凜璟蕭說著,走近她,坐在她麵前。仿佛他說的都是真的。
如果他不出去泡下澡,消消欲火,他都不能保證會不會燒到她。
尹易慈忍不住笑出聲,看他一臉認真的樣,堂堂一國之君,現在卻像一個妻管嚴的民間男子。凜璟蕭看她笑,心也放寬許多。還好這件事沒摧毀她堅強的城牆。
“你笑什麼?”凜璟蕭問她。
聞言,尹易慈回歸平靜,但嘴角掛著甜甜的笑,欲言又止,最後還是問他:“你為什麼會喜歡我?”自從她不再抵觸他後,她就很想問他。
凜璟蕭沒想到她會問這個,停頓了半會兒,語氣有些沉重:“等你熬過去後,我會給你答案的,所以,你要挺過去。”
尹易慈給了他一記白眼,撇撇嘴,不理他。真是的,說的好像她得了絕症似的,不就是中毒嗎?又不是沒救。
兩個人都沒察覺的時候,兩人已經完全把對方融入自己的生活,成為各自的一半。就像是多年的老夫老妻,在艱辛的勞作之後,在找著飯後談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