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的早晨,格外的暖和,一抹陽光透過窗子,撒在尹易慈細嫩的臉龐上,尹易慈掙開眼,剛想起身,卻牽動了下體,又是一陣刺痛,身體像是被車碾壓過無數遍的樣子。尹易慈不禁皺眉,呲牙咧嘴。

她差點兒忘了,她昨天被那禽獸給強上了,昨天也不知道那禽獸折磨了她多久,她隻記得,疼痛加上疲憊,她最後暈死了過去。更可狠的是:小慈竟然不幫她,這可是她的軀體啊!

看了看周圍,不見那禽獸的蹤影,想來應該去上朝了,要不然,以她現在這個狀態,還真不是他的對手。

強忍著不適,拿著不知何時放在桌子上的新衣服,穿了半天才穿好,看著鏡子,她雪白的肌膚上青一塊紫一塊,到處都是凜璟蕭留下的痕跡。而她的鳳袍早被那禽獸給撕爛了,這要放現在,那可是文物啊!他真下得去手!尹易慈給自己倒了杯水,口幹舌燥的她早就能喝下長江了,那是一小壺水能解決的,拿著水壺就想出去找水,門一開,門口站著兩個眉清目秀的丫頭,見她一出都異口同聲道:“奴婢見皇後娘娘”

尹易慈嚇了一跳,邁出去的腳又收回,見是兩個丫頭,拍了拍胸脯:“哎呦!我勒個去,嚇死我了。”

“你們站這兒幹嘛呀!”

“回娘娘,是聖上告誡奴婢們,娘娘昨日一夜操勞,讓奴婢們不要去打擾您休息,在次靜候便是”其中一個較年長的回道

尹易慈強壓住心中的怒火,昨夜強了她,還怕沒人知道了?是吧!一想到那個人麵獸心的流氓,尹易慈心中就來氣,不行得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娘娘,您這是……”一個宮女指她手中的壺問道。

“噢!我正要去弄點水呢?”

“柳兒,還不快去給娘娘泡壺茶來”

“不用了,水就行”她不喝茶,一喝茶就醉。

“是”其中一個說著,接過尹易慈手中的水壺,行了個禮就走了。

“娘娘您稍等片刻,奴婢給您準備吃食”

“沒事,你去吧!”順便她也餓了。

尹易慈回到屋中,腦補著她的跑路計劃。現在守衛森嚴,看來隻有等天黑後才能走了。

“尹易慈”她說完死死盯著手鏈。

須臾,一抹藍煙從手鏈中飄出落在地上。

小慈遠遠的站著,不敢靠近她,像個在認錯的孩子,雙手不停地絞著裙子。

“說吧!昨晚是怎麼回事兒”尹易慈語氣冰冷地問道。

半晌,小慈才弱弱地看著她:“對不起”

尹易慈苦笑,猛地站起身:“你覺得你對不起的是我嗎?是你自己!眼睜睜看著自己被那樣,啊?都無動於衷,切,我真是服了你了”說完還拍了拍自己劇烈起伏的胸膛。

“對,對不起,昨天,小慈被嚇到了。可是我娘親說了,竟然嫁給了皇上,這種事,是早晚的”小慈梨花帶雨地說道。

“啊?沒錯,確實是這樣,但,但你喜歡他嗎?你知道什麼叫因愛而愛嗎?”

“可,可是自古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那樣確定沒錯”

“你……”尹易慈氣結,要怎樣才能使這丫頭開竅。

“我不管什麼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反正我早晚都要逃出去的”可笑她一個二十一世紀的新新人類,怎麼可能接受這兒一夫多妻的製度,更別說還是皇上。

“啊?什麼,姐姐你要逃?不行不行,你要逃走了,聖上一定會怪罪爹爹的”

“哼!我不管,昨天你不也是見死不救嗎?那我幹嘛要幫你,他又不是我爹”尹易慈漫不經心地回道。來這兒的第一天就沒了清白,她能不氣嗎?

“行了行了,我跟你談不來,說說,你們的皇上姓甚名誰,以後我沒準還可以給他算算命”尹易慈手撐著桌子一臉細心聽取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