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孫衛國在這時才疑惑問道。
他劍眉微皺,身上升騰起一股威嚴之感,氣場極為強悍,這是鐵馬生涯所帶來的淩厲氣勢,若是一般人站在這裏,恐怕連站都站不穩了。
“沒什麼,隻是我那不成器的弟弟,似乎在杭城又招惹是非了!”華天淩閉上雙眼,將其中的慍怒遮掩住,平靜答道。
“你們家老四,一個廢物,我聽說過的!”
孫衛國點了點頭,態度平和,但是說的話卻是並沒有因為華天淩在,就因此而有著半點客氣。
他很欣賞華天淩,但不代表著他對華天盛也會愛屋及烏,甚至還恰恰相反,他平生最是痛恨華天盛這種仗著家世背景,從而肆意妄為,橫行霸道的家夥。
也正因此,他才會直接稱呼華天盛為廢物。
但這畢竟還是屬於華家的內部事務,他一個外人就算是再看不慣,也不好插手。
“就算是他再廢物,也是我華家子弟,也是我華天淩的親弟弟,不是什麼人都能夠欺負他的!”
華天淩淡淡說道。
對此,孫衛國倒是也沒有再說什麼,隻是最後交代道:“在這邊,你若是遇到了什麼麻煩,可盡管來找我,就算是段無涯,也得賣我三分薄麵!”
“多謝孫老!”
華天淩微微一笑,客氣地回應道。
他對孫衛國的話,並不是很放在心上,憑華家的身份和地位,可以說,在整個華夏之中,還沒有他華天淩解決不了的事情。
他也很相信這一點,隻是每每華天盛惹了麻煩,都要他前去給他擦屁股,這就讓他很是無奈,也有些厭煩了。
“這是最後一次!”
華天淩在心裏暗暗說道。
在告別了孫衛國之後,他走出療養院,坐上了一輛掛著燕京牌照的吉普車,直接離開,燕京牌照倒是算不得什麼,但那車窗上貼著的一連串的各色通行證,卻是足以讓所有人望而生畏。
在車上,華天淩微微眯著眼睛,開口問道:“黑叔,到底是什麼情況?”
“天盛少爺偷偷溜出了療養院,是被宋家和陳家的兩個大少邀請去了一個金陵杭城這一片的小輩聚會,結果在聚會上碰見了這邊一個新崛起家族的少爺,似乎是姓李的,現在天盛少爺被逼的跪在地上,放話出來讓您去領,而宋家少爺想要勸說,直接就被打得昏迷不醒,生死不知了!”
坐在駕駛位上的,是一名中年男子,冷靜地回答道。
這中年男子,留著一個平頭,目光銳利,如同鷹鷲一般,氣質沉穩路上,露在外麵,握著方向盤的雙手蒼勁有力,仿佛能直接捏斷鋼鐵,一看就是個練家子。
華天淩對這位黑叔極為信任,這是他父親親自為他請來的保鏢,據說曾經是中州特種部隊的教官,隻是因為一次任務身受重傷,這才無奈退了下來。
從這一點,也便足以看出,華家對華天淩是何等的器重。
“新崛起的家族?嗬嗬……”
華天淩聞言,冷笑一聲,極有節奏感地敲著旁邊的扶手,“宋家陳家連個地皮都搶不下來,還想拿天盛當槍使,還得讓我親自出馬,真是兩個廢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