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等著,你等著。連我大哥都敢打,看來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你有種別走,你給我等著。”
丁大貴叫醒了丁大山,直接對楚浩晨放著狠話,似乎覺得不這樣無法收場。
楚浩晨冷然一笑,“丁隊長,你接著去叫人吧。到時候看看誰會害怕。”
丁大貴一看,這樣兒愣是嚇不住楚浩晨,隻得招呼著爬起來的那些黑衣保鏢架著丁大山倉皇逃走了。
自此,那丁大貴連班兒都不上了,倒是便宜了楚浩晨,直接升級當了天晴集團保安隊的隊長。
其實也不是什麼便宜事兒,主要是別人看楚浩晨一來就打了丁大山,那身手著實好,怕他不當隊長,不服管啊。
楚浩晨心裏明鏡兒一樣,不過卻當這個隊長當的是心安理得。
不過,宋清寒卻沒有理會楚浩晨的事情。事實上,這也是她自己的意思。
被奶奶逼著,跟這個家夥做了夫妻,總得叫他幹點兒事兒吧。
難道還要自己養活他不成?
雖然看奶奶的意思,就算是楚浩晨吃宋清寒的軟飯,她老人家也樂意的很。
但是宋清寒卻偏偏不答應。直接跟奶奶彙報,說是要鍛煉鍛煉楚浩晨,叫他從最基層的保安——保安隊長開始幹起。
這種鬼話卻是叫宋清寒的奶奶極為高興,直誇自己的孫女長大了,不慣著自己的男人。
當然這一切都是在楚浩晨不知情的情況下發生的。
若是楚浩晨知道宋清寒為了擺脫自己,跟宋奶奶說了這麼多坑夫的話,估計得找塊兒豆腐撞死。
這一天,楚浩晨在徐山的陪同下來到了天晴大廈後麵的一條小吃街上。
說起這條小吃街,那放在整個越城市也是數一數二的。隻是今天時候不對。
徐山還納悶兒呢。
“晨哥,你說往日裏熱熱鬧鬧的小吃街,今天怎麼這麼冷清?”
“山子,你問我,我問誰啊。”楚浩晨嗑著瓜子兒,雙眼四下裏觀瞧,始終沒看出什麼來,就是覺得這裏跟平日裏不一樣。
“你特碼的不交錢,老子砸了你的店。”
突然轉過一個拐角,楚浩晨就聽到一家店鋪裏傳來一聲怒罵。
接著就是一個中年男人的苦苦哀求。
“豪哥,豪哥,網開一麵,網開一麵,再寬限我幾天吧。我實在是交不上你說的那麼多錢啊。”
“滾,你特碼的跟誰哭窮呢。老子不管那一套,你要是今天交不上錢,老子就叫人砸店。”
徐山和楚浩晨互相看了一眼,頓時會意,悄悄的摸到那家店鋪跟前,隔著窗戶玻璃向裏麵看去。
隻見這家店裏一片狼藉,桌椅板凳鍋碗瓢盆碎了一地。
一個瘦削的中年男子跪在碎片之上,膝蓋都被硌破了,血染紅了那一片地。
一個麵肥體胖的大漢站在那瘦削男子跟前,一隻腳踩在那瘦削男子的手上,趾高氣昂的怒喝著。
“晨哥,咱還是走吧。這幫人咱可惹不起啊。”
徐山一看到那麵肥體胖的大漢頓時一扯楚浩晨的衣角,小心翼翼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