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沒見過這個德行的‘小狗’,居然四仰八叉的躺著睡覺。
太不雅觀了.....
不過緊接著,方墨忽然想起一件事來。
這小家夥,似乎從蘇杭那次偷玉事件以後,到現在為止都沒有吃過東西呢。
方墨不由在想,是不是要去買些玉石來了,萬一這家夥再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來,那自己身上這點錢,是不是又要給它填補進去?
想到這,方墨心裏一哆嗦,
唉呀媽呀,幸虧想到了,不然還真有可能,
自己的錢也不是那麼好賺的啊,上次一次就搞出去幾千萬,要是再來一次,方墨估計自己得瘋了。
雖然他現在對錢沒有多少欲望,但那也是真金白銀不是,主要自己到現在也還沒有什麼主要的營生,在這個物質的社會,隻要活著,就要用錢啊.....
就在方墨滿腦子掉錢眼兒裏的時候,
回到房間換好睡衣的王靜柔,躺在床上思緒則是久久不能平複。
回味著剛剛那一瞬間的幸福,她的嘴角卻掛著淡淡的憂傷。
她能感覺到方墨對自己的情義,也能感受到方墨對她的珍惜,
如果,這就是愛的話,
她知道方墨也和自己一樣,愛著彼此。
但是,在她的心裏越是愛,就越覺得方墨離她越來越遠,
她感覺自己無法跟隨方墨的腳步,
越是愛,就越怕失去。
他就像一個勇往直前的英雄,在不斷的進步、成長。
而自己卻始終在原地踏步。
就好像生活在兩個世界裏的人,方墨能給她想要的一切,包括愛。
可是自己呢?
又能給予對方什麼?
甚至她都無法理解他的世界是個什麼樣子的世界。
王靜柔幽幽的歎息一聲,
除了愛,我還能給你什麼?
......
北方的冬夜總是顯得清冷,
相比華夏的南方,此時雖然正值深冬,卻沒有北方的寒意。
而華夏最混亂的西南邊陲之地的銀龍,
在夜幕下卻也失去了往常醉漢撞街,暴徒肆虐的混亂。
這一切都是從幾個月前開始慢慢改變的。
一條酒店飯館林立的小街道上,從半個多月前忽然出現了一個攤位。
而攤位的對麵,則是一家名叫‘金鍾酒家’的飯店。
這家飯店是整個銀龍最大,最好的飯店。
而且也是整個銀龍最安全的飯店。
據說無論什麼人在這家酒店裏吃飯,都不敢在裏麵鬧事。
按理說,在銀龍這種暴徒橫行,幫會林立,甚至大白天的就有當街砍人,當著警察都敢拔槍的地方,哪裏會有什麼安全的地方?
可就是這樣一個被流匪罪犯喜愛的地方就有這麼一塊特殊的地方,那就是這‘金鍾酒家’
因為在這裏鬧事的人多半會被酒店的人揍得暴屍荒野,亦或事後人間蒸發。
要知道流氓也是人,悍匪也怕死。
沒有人會明知道那是塊石頭偏偏往上去撞的。
不過啥事也不是絕對的。
因為個把月前就有這麼一個人在‘金鍾酒家’吃了一頓霸王餐。
這個人雖然被打得很慘,
但是卻沒死。
不但沒死,現在還活的好好的,
如果僅僅是這樣,他的名字也不會被銀龍那些流匪暴徒記住,並且佩服。
因為這個人不但是活得好好的,而且在半個多月前居然來到了‘金鍾酒樓’的對麵。
開了一個名叫‘胖爺燒烤’的燒烤攤。
有人說了,這有什麼新鮮的?
新鮮麼?
不是新鮮,是太特麼新鮮了。
單單是這個攤位的名字上的一個‘爺’字,就可以讓人看出,這位攤主的性格。
狂!
沒錯,就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