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墨長長的呼了口氣,很多事情其實他已經想到了,但是心裏卻不敢承認,關鍵這一切來得太突然了。
突然到他真的沒有辦法接受。
自己在昏迷中能幹什麼?
堂堂的修真者,居然在昏迷中居然被人糊裏糊塗的給破了,
這叫什麼事啊?
關鍵對方還是一個如此高冷的女人,
最讓方墨想不通的是,以自己對納蘭輕雪的前後了解,對方絕對不是那種隨便的人,
而方墨雖然自信,但卻不自大,他還沒有自大到認為天下所有的女人都被自己折服。
這特麼的.....
方墨甚至有種想要哭的衝動,
不明不白啊......
隻不過如今他能做什麼?
他想盡快出去這裏,然後趕緊回去燕京,
自己一夜未歸,王靜柔會擔心的,
想到王靜柔他心裏更是糾結了,
正式的女朋友沒咋地,卻先是......
方墨真是欲哭無淚,
隻不過再怎麼,也要先找到納蘭輕雪再說,
關鍵還有很多事情要去做,就連李玉寧母女他都不知道其下落呢,不過好在有小白在,倒是不用擔心找不到對方。
想到這裏,方墨徑直的往前走去。
心裏不由腹誹,
這裏麵黑漆漆的,一個姑娘家家的瞎跑什麼?
如果不是看到地麵上的痕跡,方墨都認為納蘭輕雪已經獨自離開了,
畢竟這地下空間到底有多深誰也不知道,關鍵有沒有危險存在。
方墨有神識存在,倒是不用擔心照明問題,
其實他想到的危險純粹就是在昆侖山的時候那條成了精的大蛇給他留下的心理陰影,
當他走出幾十米才發現,裏麵竟然出現了人工的痕跡。
不過看其山體洞壁上開鑿的痕跡應該很是古老了。
而且空間從最初的三四米高已經變成了五六米,寬度卻是縮減到了三四米。
地麵很幹燥,也很平坦,也不知道多少年沒有生物來過,除了一人一獸的腳印,別無痕跡。
走了將近兩三百米,納蘭輕雪的身影終於出現在了方墨的神識裏,還有跟在她身邊的小白。
方墨剛一發現納蘭輕雪,下意識的心裏一緊。
隻見對方手裏拿著一個手機,身上的賽車服也僅僅可以遮羞而已,確切的說比自己之前換掉的衣服好不到哪裏去,看其形狀,根本就是被撕扯的一般。
如果是這樣,方墨也不至於多想太多,
關鍵是此時的納蘭輕雪走路時明顯有些蹣跚,這就讓方墨有些紮心了。
他就算沒吃過豬肉難道還沒見過豬跑麼?
自己好歹也是一個醫科大的學生,況且他從來也不是什麼自詡純潔的人,如果這樣還看不出來,他就真的沒救兒了。
其實他的觀念倒不是有多守舊,而是他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麵對納蘭輕雪和王靜柔,就好比在蘇杭淩家的時候,對於淩落然和其母親師夏嵐的暗示,方墨都是保持直接拒絕的狀態。
並不是說方墨就是個柳下惠,他也是人,不是神,而且還是一個極度正常的男人,而不管是納蘭輕雪還是淩落然,亦或是王靜柔,每一個那都是萬裏挑一的美女,
都可謂是落雁沉魚,閉月羞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