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的期間,我每在醫院都能看到回魂路上那種呆若木雞的‘夢遊人’。
身體恢複得差不多後,我迫不及待的逃離了醫院。
如今我也大概知道趙健做的是什麼工作,這子還藏得挺深,若不是那女鬼找上門來,可能這輩子都不知道這看上去猥瑣的家夥還有這等本事。
事後,我將眼睛的異常告訴他,趙健臉色一沉,盯著我看了許久,最後無奈的歎了口氣。
也是因為我的眼睛,從此踏上了一條不歸路。
出院的第二,趙健起得很早,特意去買了早餐,然後叫我起床。
吃完早點後,趙健要帶我去見一個人。
趙健與昨日判若兩人,昨得知我能看到鬼後,他看我的眼神很複雜。
無奈、擔憂、欣喜以及渴望。
今的笑容明顯多了許多。
他那人能解決我眼睛的問題。
隨處能看到‘夢遊人’,大大增加了我的困擾,就像一根刺,怕哪晚上灑水突然冒出個藍衣女人那樣嚇人的女鬼,嚇得弟弟從此一蹶不振,那時候我向誰理去。
不一會兒,我倆來到了市區。
地質局?
我以為趙健在地質局上班是假,在那種白事街做事才是真,沒想到真是地質局。
地質局辦公的地方不算大,裏麵的建築都有些年頭,趙健帶我來到一棟四層辦公樓,直接上了四樓。
401辦公室,裏麵坐著一位中年男子,此人身材不算高大,一米七幾的模樣,不是我想象中滿麵紅光大腹便便的形象。
臉上棱角分明,有幾分軍人的剛毅,眼神犀利深邃,我有種被偷窺的感覺,就像被人扒光打量,讓我很不自在。
他的穿著如今很少見,民國時期的中山裝,別還挺好看,用成熟穩重學富五車來形容要恰當些。
“黎叔,這位就是我昨和你的劉宇。”
趙健很尊重中山裝中年男子,完就規規矩矩的站在一旁,像一個聽話的媳婦。
我很少見到他這樣,不由得有些拘束起來,在想,這大叔是不是脾氣暴躁,不然趙健怎會如此。
“黎叔好!”
我笑了笑打了個招呼。
黎叔見我打招呼,停止了對我的打量。
“你的事我都聽趙健過了,我們是幹什麼的你應該也知曉,我就不拐彎抹角,你的眼睛不知因為什麼原因成了後陰陽眼,若是能加以利用,鬼怪在你麵前都無處遁形。”
“這對於修道之人來實屬福音,可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白擁有陰陽眼就是一種累贅,甚至是災難,容易招邪。”
“而解決你目前的困擾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跟我學道術,加入地質局。”
我確實是白,想到我遇到的那些邪靈,心裏拔涼,此時被黎叔得一愣一愣的,還點頭迎合稱是。
多年以後在回想時,有種想罵老頭的衝動,他今的這些都在避重就輕,目的……唉!
“我……”
實話,我很是抗拒,好死不如賴活著,雖沒有看到他們的工作環境,但是電視劇中那些道士都是九死一生,危險程度可想而知。
可是經常被邪靈嚇,我不知道會不會崩潰,一時間我糾結無比。
黎叔也不著急,再次問:“你如何看待邪祟。”
從生在農村,對於邪祟之並不陌生,我國一些傳統文化都與之有關,不過都不及這次的親身經曆來得透徹。
“黎叔,這次我遇到的鬼不在少數,不過為何大部分都不傷人,似乎隻有少數魂魄很殘暴,戾氣很重,在它們身上我能感受到與其它魂魄不同的力量,甚至能影響四周的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