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這樣!就是那個玉容強買強賣、自鳴得意、目中無人,犯了事!”
“不錯不錯,我也聽說是這樣,我表舅母的娘家姑姑的外甥就在刑部當差!”
“是啊,我那天也看見了,那公主下手可狠了,把那人打得腸子都流了一地!”
“不會吧?這麼凶狠?那位公主看上去美得不得了呀!”
“你懂什麼?越是好看的女人越是心狠,尤其她是玉嶺的人,說不定,就是來咱們永和鬧事的呢!那暴戾的樣子,真是太嚇人了!喪心病狂!”
圍在一起議論的人都嚇壞了,“可不得了,人家是公主,那人不是白死了?”
“可不是,哎呦喂,真是可憐,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被玉嶺的殺到家裏來了!冤屈無處伸,死了還不能瞑目!”
“小公爺不會是真是保她吧?那可真讓人寒心了!”
“是啊,以前的少夫人心腸多好的人呐,小公爺竟然說翻臉就翻臉,縱容這個壞公主,在京城橫行。”
“聽說皇上也知道了,正讓刑部審呢!”
“可千萬不要放過那個什麼玉容公主,不然,京城哪有咱們安寧日子過了”
“就是,以後呀,還得繞著她走才行了!”
……
人們議論紛紛,說著說著,就全說到玉容身上去了,不止是百姓,那些世家夫人和小姐們也私下議論著,暗議這玉容公主品行如何。
當然,說來說去,她都是不如謝秋零的。
玉容也聽到了這些流言,她氣得咬牙切齒,奈何這裏不是玉嶺,她幾次去國公府找陳晉平,卻被告知‘小公爺最近公務繁忙,不在府中’
她明顯感覺到,國公府的人待她並不尊重和友善。她惱了,去了皇宮找玉脂,偏生皇後宮中的人又說皇後事情繁忙,暫時顧不上這些。
玉容氣得火冒三丈,“她在忙什麼?分明就是在給謝秋零出氣,不讓我們姐妹團聚!”
在宮中的玉脂得了信,又是哭又是撒嬌,李景玨拗不過她,這才開口讓人帶了玉容進宮,沒有通過段佳璿。
玉容覺得玉脂是得了李景玨盛寵的,否則,堂堂一國之君,豈會為了這些後宮瑣事親自開口?
殿內沒有外人,玉容恨聲道,“姐姐,如今外麵的流言對我不利,咱們可要怎麼辦才好?謝秋零那裏聽了有什麼反應?”
玉脂在宮中,消息不靈通,聽了之後思索半晌,繼而搖頭道,“玉泉宮守衛甚嚴,謝秋零在裏麵,什麼消息也傳不過去!”
玉容有些急,也有些氣,“肯定是有人指使的,好端端的,怎麼就突然傳得滿城都是了!一定是謝秋零,她指使幹的,看上去身嬌體弱好欺負,實則滿肚子壞水,暗箭傷人!”
玉脂也認同,“你先不要急,再過幾天,你與小公爺就要成親了,到時候,你再與他哭訴,謝秋零那裏,我會讓她知道的!”她陰險地一笑,“看她那樣子,一點也沒有回國公府的打算,那正好,趁她不在,你把國公府牢牢地掌握在自己手裏,我再讓人透漏你與小公爺夫妻恩愛、琴瑟和諧的好消息。讓她知道,小公爺心裏已經沒有她,看她還好意思往自己臉上貼金!”
玉容也道,“哼!我也派人出去散布流言,就說她嫉妒我,派人誣陷中傷,想要壞我名聲?哼,我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