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想著,玉容麵上卻什麼也沒顯露,甜甜地笑道,“那,一切都拜托姐姐了,與小公爺恩愛的事情,就交給我了!”
玉脂道,“嗯,此事也急不來,依你的說法,也不一定就能成事,不過,隻要我們把這些都做了,謝秋零總會知道小公爺不待見她的。”她也不敢說得太滿,若是不成,這個妹妹若怨恨她怎麼辦?國公府如此受眷顧,自己想要在宮長久受寵,還需要她扶持呢!
玉容笑道,“若是能添油加醋一番,讓謝秋零徹底死了心,那就再好不過了,”
“國公府如今準備得怎麼樣?”玉脂關心的問著。
說到這裏,玉容臉上的笑更燦爛了,“小公爺說了,一切以正妻之禮準備?”
“小公爺親自出馬?”
“姐姐怎會這麼說?小公爺這幾日忙得腳不沾地,都很少去行館看我了,他都交給自己身邊最親近的人去辦了。我聽說,若菊院的喬嬤嬤把他照顧大的,如今,就是她在國公府裏裏外外打點、處理呢!”
玉脂點點頭,沒有多說,她們不熟悉永和,也不了解國公府的情況,不過,隻要外麵的世家和百姓都知道,陳晉平對玉容的重視和嗬護,那就足夠了。
陳晉平當然很忙,李景玨惱他親近玉容,氣倒了謝秋零,讓他把戶部那一攬子事都接了,又暗示那裏的人無能一些,每天忙得他早出晚歸,根本沒有時間去行館,也沒時間想別的。
而謝府也知道了他各種寵愛玉容的消息。
謝秋朗倒還好,他自忖打不過陳晉平,世家夫人又要求賢良大度,他若替自己姐姐出頭,說不定反而會讓姐姐背上善妒的壞名聲,沒法找麻煩,隻是看到陳晉平不理睬罷了。
而謝思泉可不管這些。他心思縝密,該下狠手也絕不手軟,如今得了李景玨重用,讓他坐鎮都察院,督察百官。
“戶部最近開支是不是有些大了?小公爺!”謝思泉又來找麻煩,他一臉嘲諷,“莫不是最近國公府花銷大了?手下的人弄混了?”
戶部其他官員誰也不敢吭聲,能座到這個位置來,誰屁股底下是幹淨的?謝思泉一副找茬的模樣,又是針對陳晉平,他們自然樂得縮得脖子以自保。
陳良怒目圓瞪,“沒憑沒據,謝大人還是小心些為好!小心禍從口出!”
謝思泉笑得毫不在乎,“皇上特許,我可以聞風查處,皇親國戚,沒有例外。”
之前還覺得這個謝大人挺好的,雖然沒有血緣關係,可是對少夫人很是關心,有這麼個娘家弟弟,也挺好的。可現在,陳良對他越看越不順眼,尤其那笑,假惺惺的,不懷好意,可還不能動手打他,他身後還有烏壓壓一群人呢!尤其他手裏還拿著皇上禦賜的令牌,
“謝大人好在的官威!來戶部還帶這麼多人!”陳良嗤笑,心裏暗道,‘膽小鬼,帶這麼多人來找事,真以為人多就可以壓製住少爺?少爺隻是不願與他一般見識罷了。’
“各方來告,事態嚴重,還請小公爺去檢察院喝喝茶吧!”陳晉平不說話,謝思泉也沒有放過他的意思。
如今外麵傳得沸沸揚揚,說小公爺如何如何寵愛、重視那個玉容公主,聘禮、準備是多麼用心周到,引得外麵百姓議論紛紛,當然,也少不了為謝秋零掬一把同情淚的。
“可憐了少夫人,自己正病著呢,昔日的恩愛夫君就另娶她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