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願如此吧!”玉脂幽幽道。
玉脂內心的擔憂,玉容體會不到,她很快,就要得償所願了,雖然隻是訂親,可奇玉弄出來的排場,就是嫁公主的氣勢,連洞房也他們準備好了。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到了陳晉平的玉容訂親的日子。
熱鬧是必須的,玉嶺的權貴基本都來了,有慕名前來的,也有想挫陳晉平銳氣的,還有想在都城生事,拉奇玉下王位的。
隻不過,那些人的如意算盤都沒有辦法實現,都城,限入了。
部落首領隻帶十個親信來都城,能進得了王宮的,隻有三四人,在王宮裏麵打雜的,也是奇玉層層篩選的,五步一哨,十步一崗,有違法作亂前科的,不論地位,統統先關了起來。
反抗?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奇玉才不會覺得訂親不宜見血呢!隻要有人威脅他的王位,他是絕對不會手軟的!
那些首領還想抱團起哄,在都城門外就被拿下了,大部隊在都城三十裏外就攔住了,當初說的是都城人太多,容不了那麼多人,好酒好菜招待著他們,誰也沒有想太多,以前也曾有過這種情況,畢竟,太多人去都城,王室確實不能安心。
能進到都城的這些人,根本起不了風浪,也隻能老老實實地去賀喜了,也有想要返回去報信的,在避過人多處時,就被奇玉的人攔下,逮住了。
酒足飯飽之後,有人想要鬧新房,被洛遠攔住了,“陳晉平的傷還沒有恢複,就不要折騰了,若是出了什麼狀況,大家也都不好看不是?”
陳晉平不說話,他一向不喜熱鬧。
看他皺著眉頭,奇玉道,“小公爺身體要緊,那、我們就先走了,玉容,好生照顧著。”
玉容羞答答地站在陳晉平身邊,紅著臉點頭,也不知道是害羞了還是喝多了!
人群漸漸散了,隻剩下陳晉平的人和玉容的幾個丫頭。
“你們都下去吧,我來照顧小公爺!”玉容對陳良道。
不說陳良,連洛遠都沒有動,他們都看著陳晉平。
“怎麼?你們信不過我?”玉容板著臉,可又覺得,這麼對陳晉平的人,他一定會不高興。她偷偷看了他一眼,見他沒有麵色不悅,這才舒了一口氣,但還是柔聲道,“你們放心,我會照顧好夫君的!”
她記得,中原的女子,都是這麼稱呼的,她們從來不會直呼自己夫君的名字。
玉容覺得,入鄉隨俗,雖然不在永和,可她要盡快適應。
喝了幾杯酒的陳晉平,覺得頭有些暈,那聲‘夫君’,讓他心中有一層漣漪微微蕩漾,熟悉又香甜得沁人心脾,他很喜歡這種感覺,可又莫名地覺得有些煩躁。
“你們出去吧!”陳晉平對洛遠和陳良道,“我沒事!”
不僅頭有些疼,心裏更不舒服了,他想盡快躺下來、靜下來。
洛遠看著他皺成川字的眉頭,“你怎麼樣?是不是喝多了?我給你把把脈。”
“不用,”陳晉平甩開他的手,“休息休息就好了。”他眼神淩厲地看向陳良,他一向不把自己的軟弱示於人前。
陳良隻好帶人出去了,“屬下帶人在外麵,少爺有事就吩咐。”這畢竟是在玉嶺,要與陳晉平同床共枕的,是玉嶺的公主,他們不得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