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陳雨桐惱怒道,一雙美眸盯著君無名的眼瞼,未見有絲毫動靜,才確定君無名確實是睡著了,這才鬆了一口氣,“做夢都沒想什麼好東西-----。”陳雨桐呸了一口,替君無名蓋好被子,才轉身離開,卻未發現門外有一雙美眸正悄悄的盯著裏麵的動靜,直到陳雨桐走到門口,她才轉身打了個哈欠,“好困咯---”
“你不是已經躺下了麼?又起來做什麼?”推門過來的陳雨桐看著伊麗莎賊眉鼠眼,滿是疑惑的問道。
“看看你是不是下決心做些什麼?哎,誰知道啥事也沒發生。”伊麗莎絲毫沒有偷窺者的覺悟,而是笑嘻嘻的拍了拍陳雨桐的腦袋,“東方女孩就是臉皮薄-----嗯?”忽然聽見一陣輕微的拖鞋聲,聲音極其微小,但是房門並沒關緊,以至於兩人都聽到了君無名屋內的動靜。
兩人相互對視一眼,從門縫朝裏望去,隻見瑞雯正躡手躡腳的走到君無名的床上,一腳甩開拖鞋就鑽進了君無名的被子,在兩人目瞪口呆的注視下,君無名下麵一截的被子輕輕頂起來,做著有規律的上下浮動,兩人雖未經曆人事,也知道瑞雯在幹什麼。
“還是西方女孩膽子大,這樣也行----。”伊麗莎看了一眼還在震驚中的陳雨桐,“雨桐,你可要抓緊咯,我看那個叫瑞雯的也不是省油的燈,她可比你主動得多,年紀似乎比擬還小。”
“哼,男人都好這口。”陳雨桐呸了一口,天地良心,君無名現在完全沒什麼感覺,隻是在做夢而已,正所謂春夢了無痕,他實在是太困了,根本就不知道瑞雯會做這些事,他用腳趾頭也想不到孤島生存多年的瑞雯會懂這方麵的技巧。
兩人越看越是心跳越是加快,殘留在體內的迷情水似乎被牽引,兩人麵紅耳赤的對視一眼,互相摟住對方盈盈一握的腰肢,撫摸著對方光滑的後背,擁吻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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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格爾農場,當蒂姆-羅華趕到時被眼前的情景嚇了一大跳,十幾名赤身的M國特戰隊擁在一起沉睡過去,滿地都是不明液體,這都不算什麼,最可悲的就是門口還有一名男子身體被翻過來,菊花大開,腦袋被擰了過來,牙齒都被打掉,滿嘴的混合物,看起來生前受盡虐待。
身為醫生的蒂姆-羅華查看這群人的身體以後,臉色頓時一變,直接撥通了休頓湖聯合警署的電話,因為此地有人使用禁藥-----。
在一幫警察趕到時,聞著古怪的味道,看著一個個菊花被爆,遍地特戰隊服裝,大驚之下又有許多不解之處,一群男人也能幹這種事?那該是多久沒有女人了?在看門口的亞柏,已經不成人形,死之前也被一群特戰隊給虐待了。
“羅華醫生,請問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休頓湖臨時警署總負責人,看著一臉嚴肅的蒂姆羅華,問道。
“有人使用禁藥。”蒂姆羅華指著地上一個瓶子,“這是迷情水,也稱聽話水,可以讓任何一個人失去理智,產生幻覺,變成隻有原始獸性的人,這群士兵恐怕是廢了,全部抓起來吧,他們一旦醒來隻有性,已非正常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