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或許你沒做過,如果是那樣的話,你這病可就嚴重了。”君無名似笑非笑的看著亞柏憤怒的神情,“三陽缺一,陽氣不足,腎中缺水,血液凝積過慢,紅細胞減少------。”
“你什麼意思?”亞柏聽君無名說了一連串的華夏中醫學的詞彙,根本就聽不懂,但絕對不是什麼好話。
“我是說你腎虛。”君無名淡淡的笑道,“你吃的藥也無法根治這種毛病的哦,以你現在的情況最多還能堅持三分鍾,不過你在不節製的話,恐怕用不了三個月,你就徹底的失去做男人的權利,徹底的報廢啦。”
“你-----你-----。”亞柏憤怒的臉色突然變得蒼白,雙手亂顫,指著君無名,“你這是誹謗,胡說-----。”
在場的人看著亞柏的臉色,知道君無名一下子說到了亞柏的心病,伊麗莎更是美眸流動,也不知道君無名是否在瞎編,竟然戳中了亞柏的痛楚,她本來也不喜歡亞柏這種人,要不是他死皮賴臉的跟過來,她才懶得搭理他呢。
“君先生,你怎麼知道亞柏有這種病?”站在一旁的羅斯走到君無名的麵前,“之前我也看出他身體有問題,不過畢竟是他本人的隱私,所以也不好直接建議,不知道君先生是如何得知?”
“你是醫生麼?”君無名看了羅斯一眼,此人雖然極其仰慕陳雨桐,但是目光極為清澈,並不像亞柏有那種強烈的占有欲,想比之下羅斯要比亞柏順眼得多。
“不錯,羅斯先生是北理大學醫學碩士,曾在M國發表過一篇關於人體基因學的文章,引起醫學界極大震撼。”伊麗莎介紹道,“他可是專業人士哦----”
“專業不敢當,隻是懂一些醫術罷了。”羅斯謙虛道,“剛才,我見到亞柏先生時,就覺得他腎有問題,本想找個時間和他談談,不過現在我看也沒有必要了,君先生,像這種隱秘性的疾病還請先生以後不要當著這麼多人說出來,畢竟男人是要臉麵的。”
“我已經很隱晦的提醒了,是他非要問,所以隻好解釋清楚咯。”君無名雙手無辜的一攤,“是他自己知道自己有病還不去看,又不節製,還吃些增加時間的藥物,導致精元耗損過度,所以-------。”
“嗬嗬,聽君先生的意思,似乎對醫術很了解,不知道先生是否也學過醫?”羅斯哪裏不知道君無名本就是故意當著這麼多人羞辱亞柏的,他到時不關心這些,隻是對君無名很好奇,他隻是懷疑亞柏身體出了問題,卻不能診斷出具體問題,而看亞柏的表情,君無名所說的十有八九都是真的,讓他很是疑惑,君無名可以不用任何儀器就能看出病情,這是他學醫中從未見到過的。
“略懂。”君無名謙虛道。
“額?”羅斯無語的看著君無名,你這還叫略懂?如果不是他對人體基因十分熟悉,也看不出亞柏身上的毛病,可是君無名能把病症病因說得如此詳細,你這叫略懂,那他豈不是啥也不懂?“不知君先生是怎麼看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