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冰,你說無名是不是忘記我們了?”楊馨雅望著可愛的小冰滿臉惆悵,在小冰說出她的來曆著實讓楊馨雅吃驚,那天她本要自殺,被冰晶獸打掉匕首,才讓君無名及時趕到。
“不會的,大哥哥一直都想著你呢。”小冰眨著她的大眼睛,看著楊馨雅及赫蘭四姐妹,“他現在可是大忙人,每天都要和好多女孩子吃飯、逛街,嗯------?馨雅姐姐,你不舒服嗎?你怎麼臉色都變了呀?”
“沒事。”楊馨雅搖搖頭,其實她早就知道君無名在京南還有很多女朋友,可是她還是忍不住吃醋,憑什麼他要陪著她們,而不是自己?
“馨雅,委屈你了。”赫蘭玉曲豈能感受不到楊馨雅的情緒波動,而拉赫素春和素冬卻沒有她那番酸意,她們最開始的目的隻是為了南巫派的詛咒,可是兩人已與君無名發生了那種關係,說完全沒有感情是不可能的。
“伯母,我沒事,隻是無名他到現在都不來看您。”楊馨雅露出淡淡的苦笑,額頭的疤痕依舊是她的心結。
“馨雅,無名是個苦命的孩子,從小我就沒陪在他身邊,現在他有忙事業,我什麼都幫不了,怎麼在能麻煩他呢?”赫蘭玉曲搖搖頭,對於君無名,她的心裏隻有無盡的愛。
“伯母,我也懂這些,可是----。”馨雅擔心的並不是這些,而是她額頭的傷痕讓她覺得自卑,他會不會因為自己不漂亮而討厭自己?
“大哥哥來了-----。”小冰的聲音如同一顆炸雷在六人耳邊響起,眾女紛紛起身,抬頭朝門口望去,隻見君無名一身白色西裝,疾步跑了進來,第一時間望見的便是自己的母親,“媽,對不起。”語氣中無限的愧疚讓赫蘭玉曲心神一震,“我---我來晚了----。”
他應該第一時間過來,是他心中的糾結讓他無法麵對母親,君家的事他沒有調查清楚,無顏和母親談話,“我---沒有查到許清的一點資料。”
赫蘭玉曲一驚,扶起跪倒在地的君無名,“傻孩子,你又何必執著,他離開自有他離開的道理,你不必追著前塵往事尋個究竟,母親有你足夠了。”
望著赫蘭玉曲慈愛的目光,君無名心神一顫,他此時才明白,母親根本就不在乎這些,她在意的隻是她這個兒子,“媽媽-----。”
“別哭,你的媳婦們還看著呢,多不好。”赫蘭玉曲擦拭著君無名眼角的一滴淚水,“馨雅,素春、素冬,你們三個和無名已經有了夫妻之實,母親今天要為你們證婚-----。”
“是,媽---”三女異口同聲道,美眸紛紛朝君無名望來。
“媽,結婚這件事需要從長計議,我可不希望我美麗的新娘如此草率的舉報婚禮。”君無名大汗淋漓,“馨雅、素春、素冬,君無名對不起你們,當初將你們丟在南疆無聞不問,而你們卻一路追到京南來,這份情義無名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
“那好,我們等著你給我們一個曠世絕古的婚禮。”赫蘭素春柳眉微動,在這些人中,她是最早接觸君無名的,也知道他決不是那種強逼就能妥協的人,哪怕是他的母親也不行。
君無名感激看了一眼赫蘭素春,然後掏出六個瓶子,“這裏是駐顏丹,可以保證你們十年容顏不變。”
“還有這種東西?”赫蘭玉曲一愣,接過玉瓶,“母親年紀已經大了,用不上這個了,留個阿瓦吧?”
“不用,阿瓦姑娘的我也準備好了。”君無名並不差這些東西,隨手就可以煉製的東西,怎麼能缺了母親的呢?當即又拿出一瓶,“馨雅,你額頭的疤痕我也找到丹藥了,這瓶是去腐生肌丹,你隻要塗抹在額頭就可以了。”
“你還記得-----”楊馨雅微微一呆,她以為君無名當初說能祛除額頭的疤痕隻是安慰的她的話,卻沒想到他一直想著這事。
“當然,你說的話我都記得。”君無名緩緩道,“對了,阿瓦姑娘去哪裏了?怎麼沒看見?”君無名又掏出一瓶丹藥,朝四周掃視,並沒有見到她。
“她出去買菜了,應該快回來了吧?”赫蘭玉曲臉色微微一變,“素春,阿瓦是不是出去有一段時間了?”
“的確有段時間了,往常都應該到了,怎麼今天去了那麼久?”赫蘭素春柳眉微動,“我去看看吧?”
“媽,我也去,畢竟素春她對這裏不是很熟。”君無名跟著赫蘭素春後麵走了出來,“我也去。”小冰眨著大眼睛跟著兩人朝市集那邊跑去。
市集離赫蘭素春她們居住的地方並不是太遠,走了約莫三分鍾露出就到了,三人在市集轉了半圈發現有一群人圍著,三人連忙朝那邊走去,隻見阿瓦被三四名青年圍在中間,其中一人指著阿瓦怒吼道,“你到底陪不賠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