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起來,你媽媽在哪裏?”君無名扶起跪倒的小男孩道。
“神醫,我沒有錢,你能給我媽媽治病嗎?”小男孩倔強的掙紮想要阻止君無名將他扶起,最後發現是徒勞才說出自己擔心的事。
君無名點點頭,“你放心,絕對不會收你的錢。”看著小男孩衣衫有些破舊,明顯是窮苦家庭出生,“你告訴我你媽媽在哪裏?”
順著小男孩的手指,眾人看見一名女子全身被殘破的布條裹得嚴嚴實實,萎靡的蹲坐在不遠處的牆角下,略顯失神的眸子始終停留在小男孩的身上。
君無名向前走了幾步,隻聽見那名女人大喊道,“別靠近我。”女人剛爬起來逃走,剛一起身便摔倒在地,小男孩趕忙向女人跑去,“別過來,聽見沒有?”小男孩駐足不敢上前,“媽媽,神醫他能治好你的病,嗚嗚-----。”
女人見小男孩淚水打濕臉頰,失神的眸子微微一呆,眼眸泛起一陣水霧,“孩子,媽媽的病是治不好的,各位好心人,誰能幫我照顧下我的孩子,夢露給各位磕頭了。”說著便向圍觀的人俯身下去,腦袋在重重磕在地上。
“嗚嗚---,我隻要媽媽-----。”小男孩雖努力的控製著淚水,可是此刻如斷線的雨滴灑落在地上,可是沒有母親的同意,他不敢靠近。
眾人紛紛朝女子望去,看著女人絕望的眼神,一些心軟的女人眼眸中閃過一絲淚花,顯然女人已經病入膏肓,她隻想臨終前讓孩子得到照顧。
君無名向前走了幾步,走到女人麵前,那女人抬頭慌忙的向後躲閃卻被君無名抓住胳膊,“你----。”女人驚恐的看著君無名。
“艾滋病晚期。”君無名的聲音如同炸雷一般在周圍人耳邊響起,那些本準備去拉小男孩的人紛紛後退,艾滋病比死神更加可怕,病毒破環人體身體器官,讓人痛苦難當,一想到艾滋病就能聯想到性,這個女人是肮髒的,那這個孩子可能遺傳了女人的病毒,誰會去照顧他?
“你知道我的病還不滾開?”女人掙脫君無名的手腕,仿佛君無名才是艾滋病攜帶者,一隻手撐著她虛弱的身體朝後爬去,很顯然她不願接觸任何人,不願將自己的病毒帶給身邊的任何人。
“君神醫,不要過去了。”有人看著君無名還在繼續向前喊道,“她會傳染給你的。”
君無名轉頭朝那人搖搖頭,“沒事的。”隨手拿出一根銀針紮在了女人的昏睡穴上,那女人便失去了知覺躺在了地上。
“媽媽。”小男孩驚叫一聲,要跑過去,被君無名拉住,“你媽媽沒事,相信叔叔能治好你媽媽的病。”
“啥?”眾人一驚,隨後想到君無名可能是安慰小男孩才如此說的,艾滋病可是國際公認最難纏的病毒,隻要感染上無論什麼治療方法都治療不了,隻能等死,君無名醫術在神也治療不了這種病。“君神醫,為了一個不知自愛的女人不值得。”有人勸解君無名道。
君無名搖搖頭,歎了一口氣,“她至今冰清玉潔,怎麼能說不知自愛呢?”
冰清玉潔?眾人不禁好奇的朝君無名望去,這個詞形容一個艾滋病攜帶者妥當麼?“她還是個處,怎麼叫不知自愛呢?”君無名的話讓眾人為之一震,紛紛朝小男孩望去,“那這個小男孩?”
“小男不是她親生的,應該是收養的吧。”君無名微歎著搖搖頭,“而且是在她患病之前收養的,是不是?”
小男孩聞言抬頭看著君無名,使勁的點點頭,“我是從孤兒院逃跑出來的,在遇到媽媽之前我都是在垃圾堆裏撿東西吃,是媽媽給我吃的給我穿的,嗚嗚,我不要媽媽死-----。”
“放心,你媽媽不會死的。”君無名拭去小男孩眼角的淚水,“你先在一邊好好呆著,叔叔把你媽媽治好可以嗎?詩雅,幫我照顧下他好麼?”
陳詩雅點點頭,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下她猶如仙女一般走到小男孩身邊,“小朋友,姐姐帶你去那邊玩好不好,叔叔要給你媽媽治病。”陳詩雅的毫不猶豫讓眾人心頭為之一顫,如此天仙般的美女都未懼怕過病毒傳染,他們剛才那些擔憂真是慚愧。
在君無名揭開女子身上的布片時,不少人紛紛側目,隻見女人臉上已經長滿了惡瘡,皮膚已經成了紫色,看見這幅麵容不少人都是嚇得閉上了眼睛,“這病真的能治好?”有人提出的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