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無名依舊是一幅在喝一點就倒下的樣子,而金朝陽這邊的人已經醉倒三個,隻剩下金朝陽、龍阡裏和另一個強撐的青年。
金朝陽有些扛不住了,兩瓶已經是他的極限了,當初在特種部隊他也隻能喝這麼多,幾年不鍛煉,身體素質要差上一些,可是見君無名和自己一樣快要倒下,他想著君無名隻要在喝一杯,他必定倒下。
龍阡裏望著杯中的酒發愣,他顯然是不能喝了,隻要喝上哪怕一滴,絕對要倒在桌子下,飲完這一杯才剛剛追上金朝陽,可是君無名已經比他們多喝兩杯,他實在沒有理由在和君無名拚酒。
“我看他快不行了,要不來點狠的吧?”金朝陽眉頭一皺,很小聲的在龍阡裏耳邊低語道。
“?”龍阡裏醉的連說話的力氣都快沒了,嘴裏已經是含糊不清,“怎----麼-----?”
“你直接和他對瓶吹,他也是醉的不行了,直接嚇倒他,你當初被揍的場子也找回來了,隻要他醉的不省人事,我就找人把他丟進江裏,嘿嘿----。”金朝陽的聲音極低,他以為君無名聽不到,卻不知道君無名一字不漏的聽得真切。
“三位,還能喝麼?”君無名搖晃著站了起來,“這樣---喝酒-----多沒意思,對瓶吹---才是---男人---應有的---風範,金少----,來走---一個。”
對瓶吹?金朝陽剛想著怎麼才能讓君無名喝一瓶,沒想到這家夥已經醉得不行了,正合自己心意,可是他現在找的是自己,“君少,我去躺廁所,回來咋們在幹。”
“好----,那---你快---點。”君無名一手撐在桌子上,另胳膊卻被陳詩雅拽在身上,“無名,你不能在喝了,都醉成這樣了。”臉上竟是擔憂之色。
“男人---喝酒,女人----少管。”君無名知道金朝陽此時還有幾分清醒,他每一個動作都可能被他發覺,所以隻能委屈下陳詩雅,過後在像她去解釋。
“你---”陳詩雅被氣的不輕,不過她並沒有離開,而是坐在椅子上靜靜的看著君無名搖晃著身體,幾次欲要跌倒,她都第一時間去攙扶,惹得周圍人一陣眼熱,這美女真是個細心人呀,被氣成這樣還要去扶男人,要是有這樣的老婆在身邊,真是福氣啊。
金朝陽去了躺廁所回來,所有人的目光又轉到酒桌上來,金朝陽龍阡裏誰不認識,兩位大少與一個年輕人拚酒,如果不是朋友那就是對手,能與他們成為對手的一定不是簡單人物,相反如果是朋友,那也不是簡單人物。所以要記清他的樣子,千萬不要招惹他。
“君少,幹。”金朝陽去了一趟廁所,精神瞬間抖擻起來,也不知道是吃了什麼藥,還是把酒給吐出來了,舉瓶便將整瓶酒喝了下去。
“好。”周圍人紛紛鼓起掌,常來喝酒的人有幾個不是好酒之人?如果豪放的喝酒能引起酒友的共鳴,金朝陽有些飄飄然起來,向眾人微微一笑,轉頭道,“君少,請----。”
君無名雙眼一眯,已然明白金朝陽是吃了解酒藥,不過在好的解酒藥隻能讓他保持清醒,可是殘留在身體的酒精遲早要發揮作用,等到藥效一過去,他便會醉的不省人事。
“金少豪氣。”君無名微微一笑,“龍少不知道還能不能喝呢?”
“當然能。”龍阡裏見金朝陽遞給自己一顆藥丸,立即會意,雙手一端杯子將藥丸連同酒一起幹下。
君無名眼眸閃過一絲寒芒,吃藥來和自己拚酒?如果今天他們隻是簡單的瓶酒,君無名把他們灌醉也就罷了,用解酒丸來解酒,哼哼,那就別怪我喝得你們胃出血,留下點陰影,“龍少真乃豪爽之人,厲害。”
眾人都是一驚,這三人是怎麼回事?怎麼越喝越清醒?金朝陽和龍阡裏吃了解酒丸,並沒有發現君無名此時說話流利許多,或許他們兩選擇性的遺忘了吧。
“在來一瓶。”君無名一腳踩在桌子上,將桌子上的白酒打開,分別擺在兩人麵前,提著瓶子就是一口氣,如同飲料一般,又是引起一片喝彩聲。
兩人因為吃下解酒藥,對酒精已經麻痹了,喝下去沒有半分感覺,“咕咚咕咚”也是幹了一瓶,周圍人均是目瞪口呆,這白酒像喝茶一樣,還是人類不?
一瓶幹下,君無名毫不猶豫的打開一瓶,連續三瓶白酒幹下,把有些膽子小的人嚇得是臉色發白,他們這是在喝酒麼?自殺吧?
“嘔---”三瓶下肚,金朝陽和龍阡裏隻覺得胃火辣辣的疼痛,解酒丸隻是讓人保持清醒,卻不能真正的揮發酒精,現在酒精在胃裏發熱,他們哪裏能承受得住?他們以為自己是君無名?他隻要運行清風決,那酒精便會自動蒸發化為汗水排出體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