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者被一個後身晚輩罵滾,當即氣得說不出話來,“老朽就看看你怎麼救人,哼----。”
君無名見老者讓開,一隻手捏在碎片之上,“你要幹什麼?”一名外科醫生大叫道,可是沒等他話音落地,君無名手一用力,剛碎片被君無名拔出,頓時鮮血四射,濺了周圍人一臉。
在眾人驚駭之中,君無名雙手如電,七根銀針止住了血柱,隨後從身上拿出一瓶止血散撒在病人的傷口處,不過幾分鍾的時間,傷口便結了血瘕。
“給他輸點血,然後接上斷裂的胸骨便沒事了。”君無名取了一條毛巾,將手上和身上的血擦去,對蔡國環道。
“額?”蔡國環目瞪口呆的看著君無名,在沒有準備止血,連接血管準備的他竟然如此暴力的從人的身體取碎片,“你們還看什麼?快點推進去。”
“其實人並沒有你們想象的那名脆弱,除非致命傷才會死,如果剛才早點拔出碎片,這名病人不至於受這麼大的痛苦,更不會危及到生命,有時候醫生應該果斷一點,而不是瞻前顧後,耽誤治療時間。”君無名淡淡的解釋著,“做好止血準備,拔出碎片其實就這麼簡單,是你們想的太複雜。”
“他有呼吸了。”這時一名救護人員興奮的喊道。
“正常,沒呼吸不就死了?”君無名白了救護人員一眼,覺得他有些大驚小怪,那救護人員趕忙住嘴,隻是剛才實在太驚險,讓他忍不住而已。
“君先生妙手醫仙,蔡某又一次見證,嗬嗬---”蔡國環幹笑一聲,也不知道請君無名來治病是不是好事,才來十分鍾不到,得罪了不少人。
“蔡院長謬讚,既然來這裏坐診,沒點本事可不行。”君無名之所以如此,是故意為之,在京都這地方如果不表現得古怪強勢一點,怕是日後麻煩不斷,小心翼翼做人,不如高調做事,今天此舉絕對能讓在場的大部分人記住自己,而這是他正想要的,“以後有什麼疑難雜症來找我,像什麼取碎片這種小事就不要麻煩我了。”
“額?”蔡院長臉色微微一變,朝君無名望了一眼,自從在飛機上認識君無名時,覺得他為人謙虛,做事也是很低調,今天似乎有些背道而馳?“他是想立威?”蔡院長不虧是人精,很快就明白了君無名的意圖,光複醫院人多眼雜,他一個新來的必定會受到排擠,他若不如此,很快就會被同行吃的骨頭渣都不剩,“明白,君先生放心在此坐診,不是光複醫院解決不了的病,不會麻煩你。”
“那就好,我的辦公室在哪裏?”君無名囂張的問道。
“這就帶你去。”蔡國環很配合的領著君無名朝七樓走去。
“太囂張了,他以為他是誰?”一名醫生大怒,“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
“我看著小子有點本事,剛才換做是你,你敢隻見拿手取拔碎片嗎?”
“有什麼不敢的?”那名醫生脖子一硬,吼道。
“拉倒吧,你不敢確定拔出來那人還能不能活,死人了你可付不起這個責任,嘿嘿。”一人嘲笑道。
“那又怎樣,治死人了你覺得你的醫生生涯還能做下去?”那醫生同樣以鄙視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風老,剛才那年輕人太不懂尊重人了,有機會一定要教訓教訓他。”一人在剛才那名老者耳邊說道。
“哼,乳臭未幹的毛頭小子,有什麼本事來光複醫院坐診?來老夫一畝三分地,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風老頭冷笑一聲,甩甩袖子背著雙手便上了電梯。
“你剛才不應該得罪風老。”蔡國環帶著君無名來到一間空著的辦公室,給他泡了一杯茶,說道。
“無所謂啦,不過還得多謝蔡院長的配合。”君無名無所謂的搖搖頭,“蔡院長,難道你沒發現這裏的醫生百分之九十都害怕承擔責任,一聽說有可能會死人,一個個都是畏首畏尾的,一點醫德都沒有。”
“哎,你可能不知道,光複醫院以前出了一例病人因醫療意外猝死的案例,當時那些參與手術的人全部被告上了法庭,而那病人背景深厚,活生生的把一件醫療事故整成謀殺,那名醫生也冤死在了監獄裏。”蔡國環歎了一口氣。
“還有這事?”君無名目光一凝,“這病人的背景是?”
“噓,不要隨意提起,他們的勢力非常龐大,小心說話,最好不要談論關於他們的事,否則會有生命危險。”
“額?”君無名見蔡國環如此緊張,不由得點點頭,京都果然水深的很,連華夏光複醫院的院長都要小心翼翼說話,可見這深潭之中不知道有什麼妖魔鬼怪在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