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先生,你就看在我麵子上不要與他一般計較,還請出手幫忙看看吧。”蔡國環躬身一禮,很合適宜的說道。
君無名並非那種小心眼,隻不過範臨海的態度和眼光讓他很不爽,“蔡院長,您的麵子我一定得給,但我是受文姬的邀請才出手的,要不是她,恐怕你還沒出來我已經走了。”
範臨海雙肩一顫,他能聽出君無名語氣中的不爽,一想他剛才的態度的確有些過分,便再次躬身道,“先生,我錯了,請看在文姬的麵子上,您幫忙看下父親的病。”
“無名,你-----。”範文姬可以聽出父親的懊悔,但畢竟是自己的親爹,她也不能讓君無名太過分。
“好了,蔡院長,我們去看看老先生的病吧。”君無名懂得適可而止,範臨海都如此態度,在逼下去蔡文姬該不高興了。
“請---”蔡國環推開病房,請君無名先行,禮數十分周全,看得範臨海心神一陣搖曳,他此刻才知道蔡國環是真心的推崇這名年輕人。
“他----他是昆侖山救你的君無名?”範臨海忽然醒悟,無名,君無名,女兒每天都要念叨的那個年輕人,他竟然是蔡國環極力推薦的醫仙----。
“哼,你現在才認出來?”範文姬一跺腳,扭頭走到長廊的座椅上,“真不知道你到底有沒有關心過我。”
“我-----。”範臨海語塞,隻能陪在範文姬坐在長椅之上,“他真的是一名中醫?”
“爸,你能不能好好想想,蔡叔叔都如此對待的人是普通人嗎?爺爺的病一定能治好。”範文姬自信滿滿。
君無名走進病房便看見一名頭發花白的老者,麵色蒼白的躺在病榻之上,誰曾想到這位掌握華夏情報係統是這樣一位老頭呢?
“範老爺子昏迷不醒已經有半年之久,查不出任何原因,我懷疑是中了一些不為人知的邪術。”蔡國環雖是西醫,但對中醫也有所了解,正所謂的邪術就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汙穢之物,要不然儀器為何查不出來。
“你給他吃了駐顏丹?”君無名走近,便聞到駐顏丹特有的味道。
“嗯,上次我去京南就是為了駐顏丹,據說這種藥可以延長十年左右的壽命,哎,好是個好東西,就是有點貴,八億一枚,還要定製,範家可以花了十六億才買到一枚啊。”蔡國環長籲短歎道,“這製藥的人太黑了。”
“------。”君無名無語的看了蔡國環一眼,“這藥是我煉製的。”
“啊?”蔡國環驚得差點掉了下巴,“無名製藥,你----,無名製藥是你的產業,我去,我怎麼沒聯想到這呢?那個,我不是說你的藥賣的黑,是那個賣給我藥的人黑----,算了,不解釋了,越描越黑,對了,範老爺子的病能治嗎?”
“他的病很奇怪,沒有任何表征,身體又無異狀,莫非是精神出了問題?”君無名檢查全身後沒有任何結果。
“我也是這樣想的,可是現代醫學條件是無法檢測人精神方麵的問題。”蔡國環點頭,“不知道你是否能看出問題。”
“可以到時可以,不過過程很麻煩,我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君無名用手翻了翻範老爺子的眼皮,發現他雙眼空洞,絲毫被某種奇怪的東西遮蓋住了視覺。
“這裏就很安靜,那我出去安排,在你沒有出來之前,不會有任何人會打擾到你。”蔡國環說著便退出了房間。
“看來需要用特殊的辦法才能查明問題的根源。”君無名喃喃自語道,說著手指一點,指在範老爺子的天靈穴上。
“你是誰?”君無名清風靈氣施展,一道意念便進入了範老爺子的精神識海之中,一道強烈的意識發出一個疑問,道。
“你是範銀天老先生嗎?”君無名試著問道。
“你認識我?”意念回答著,“我從來沒見過你呀?”
“是這樣的,您現在處於昏迷狀態,已沉睡半年之久,我是一名醫生,為了找到病源,所以想來問問您,在您昏迷之前發生了什麼事?”
“我昏迷了?”範銀天疑惑不解的問道,“你在騙我吧,我好的很,每天和老戰友下下棋,看看花,還有逗逗我孫女,怎麼會昏迷呢?”
“這----?”君無名神情微微一變,範銀天的意識已經進入了一個奇怪的空間,他以為自己生活在現實之中,其實他活在自己的夢中,可是如何證明他是在做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