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南巫女性開始反抗,可是沒用,她們半卷蠱神術根本不是男子的對手,一個個都抓住,他開始蹂躪她們,甚至對下一代動手,那可都是他的女兒,眾人明白,這個男子不是常人,他是妖。
這種日子過了將近一百年,南巫女性被他淩辱,受盡屈辱,終於一天,一名自稱清風道人的修仙者從天而降,與妖神大戰三天三夜,最後一擊下妖神受到重創,神魂搖曳之餘便對南巫之地下了詛咒,任何人都不能離開此地,一旦離開便會立即衰老。
妖神被誅,清風道人身負重傷,法力全失,他說隻要有女子願意心甘情願與他交合,他的法力可以慢慢恢複,然而,南巫女性都覺得自己身體太髒,不願與他合體。
清風道人也不強求,留在南巫派寨子中恢複元氣,當時族中安排了一個女孩照顧清風子,後來這名女孩瘋狂的愛上了他,那一夜清風子恢複了無上法力,女孩也獲得了蠱神術的全卷。
他們成了情侶,這樣生活了十年,妖神留下的孩子繼續成長著,可是族中並沒有男性,眾人都知道沒有男性是無法繁衍,有人試圖出去,可是妖神的詛咒讓所有人都離不開,族長請求清風子播下種子,但他不肯,他不願背叛族長,便說要去尋求破解詛咒的方法,還留下一句話,“清風現詛咒破。”
之後,族長便將完整的蠱神術族中的每個人,可是除了族長無人能學會,也隻有族長一人能走出這片大山與外界聯係,為了傳承,每一任族長都要走出大山,尋找一位男子結合,剩下一名繼任者。
一般族長外出尋匿到中意的男人發生關係便會回到山寨,生下孩子全寨的人都會悉心照顧,可是上一任族長赫蘭玉曲外出達三年之久,回來後便生下一名男嬰。
這讓整個寨子都感到震驚,因為山寨被妖神之力詛咒,幾千年不誕生一名男孩,南巫派沸騰了,詛咒破除了。
然而,三個月後,寨子中來了一名男子,按照寨中的習慣便是將該男子迷倒,灌上焚情蠱留下種子,隨後種下忘憂蠱,將他送出去。可是玉曲製止了族人的行動,她說這名男子姓許,是男嬰的生父。
那天,玉曲、許清、老族長一夜長談,許清便帶著那名男嬰跑了,老族長告訴我們許清知道了寨子的詛咒,嚇跑了,而玉曲因為沒有了孩子便不能成為下一任族長。
於是,老族長將所有的功力嫁接給了赫蘭素春,讓她能抵禦妖神的詛咒,找到這名男嬰將他帶回來,並告誡她,蠱神之術隻能讓她暫時躲避詛咒,如果不能將聚龍丹還給君主,蠱神術會一直持續讓她變老,直至死亡。
“清風道人?”君無名用腳趾頭也能想到應該是清風子,“那你們不就是妖神的後人?”
“算是吧。”赫蘭素春點點頭,“我們有千分之一的血脈屬於妖神。”
“那個男嬰不會是我吧?”君無名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不清楚,曲姨說那名男子姓許,並不姓君。”赫蘭素春解釋著。
“哦。”君無名得到的答案讓他很失望,“你們說的詛咒術我一點都不懂,所以幫不上什麼忙。”
“你可以的,孩子。”這時,傳來一陣哽咽的哭聲,赫蘭玉曲血紅的雙眼留下一串串淚珠,“我的孩子-------。”
“我-----。”君無名神情一變,看著赫蘭玉曲,他無數次想著自己為何被父母拋棄,卻從未想到是這種原因,“你是---。”
“你腋下有一顆痣,你讓我看看。”赫蘭玉曲隻看到君無名的容貌與許清有幾分相似,手中有她送給許清的蛇形玉佩,卻不敢真正的確認,她一把拉住君無名,扯下他袖子,抬起他的胳膊,一顆黑痣便在君無名的腋下。
“孩子----,娘對不起你-----。”赫蘭玉曲一把將君無名抱在懷裏,淚水打濕了君無名的肩膀,“娘對不起你------。”
“嗚嗚----”眾女皆哭,君無名也是眼圈一紅,一種莫名的感覺衝入他的心扉,血溶於水的親情讓他抑製不住淚水,“媽------”一雙手緊緊的抱著赫蘭玉曲,那是他十八年來一隻想叫出的聲音。
“乖孩子,別哭---。”赫蘭玉曲拍打著君無名的後背,從腰間拿出蛇形玉佩,將兩塊玉佩合在一起,便成了一體,“他還好嗎?”望著玉佩,赫蘭玉曲悠悠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