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就是一陣亂拳招呼。
“不可能!”偏發男子被陸長生打的口鼻皆血,他瞪大眼睛:“你竟然違規偷學超凡者協會的技擊之術,哈哈哈,太好了,太好了,殺了你,我就能得到技擊之術!”
話間,偏發男子反手摸出一把匕首,舔了舔嘴邊的血,朝陸長生撲來。
陸長生冷冷,從後腰摸出一根雙節鋼管。
“啊……打!”
陸長生暴起揮擊。
前所未有的暢快。
一道血光自眼角飛過。
陸長生身形一頓。
看著一瞬坍倒下去,頭部冒血的男子,他愣了愣,歎息道:“力道沒掌控好。”
陸長生丟掉手上臨時做的雙截棍,看著狼藉的院子,努力平息著內心的激蕩。
接下來。
他需要精心的處理一下。
雖然他是一名超凡者,可以不受某些掣肘。
但為了招來不必要的盤問,還是需要低調一點。
畢竟。
這才是複仇的第一步呢。
算是……
試牛刀。
“咦……這家夥身上,有藥!”
陸長生在處理偏發男子的時候,從他身上搜出了幾個瓶子,還有一枚樣式特殊的徽章,與覺醒者協會頒發的徽章截然不同。
“啟組織。”
陸長生翻過印章,臉上露出沉思。
將有用的東西收起,又當了一回砌磚匠,把院子恢複到原來的樣子。
傍晚時分,院子外麵有豪車漸漸駛來。
陸長生笑了笑。
未婚妻找他了。
豪車霸氣的橫擺在院門口。
醜女阿九率先下車,把右側後車門打開,站在一旁,像根木頭。
祝薇薇踩著一塵不染的高跟鞋下車,表情一如既往的冰冷如山,她並不先看陸長生,而是饒有興趣的打量周圍的環境,似在欣賞風景。
“你來了。”
陸長生前世宅男,麵對美麗無比又冰冷如霜的未婚妻,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套近乎。
“你一直在家?”
祝薇薇沒頭沒腦的問道。
“是啊……進屋坐?一家人……何必那麼客氣?”
“打住,陸長生。”祝薇薇抬起纖蔥的手,眉黛如冷玉,“我們沒那麼熟。”
“是,這不米還沒煮的嗎,當然不熟。”
麵對祝薇薇的高冷,陸長生也有些不太喜歡,相比之下,和祝相處就愉快多了。
“嗯?”
祝薇薇直視陸長生的眼睛。
兩人隔空相對。
內心各不相同。
氣氛詭異。
“姐夫,吃糖葫蘆嗎?!”
車內副駕駛躥出一個雙尾辮的祝,手裏拿著糖葫蘆,嘴嘟嚕著,朝陸長生遞來啃咬的糖葫蘆。
“,你也在?”
看見祝那認真詢問的表情,陸長生哪還有心思與一塊冰計較,轉身走到車邊,依靠在車門上,從祝的手上拿過糖葫蘆,一臉認真的道:“,你已經是大姑娘了,吃糖不太好,心長蛀牙。”
“真的嗎?”
“嗯。”
晶瑩的糖汁澆葫蘆非常誘人,上麵殘留著半顆虎牙牙印。
“可是,吃甜的會開心呀。”
祝歪著腦袋想了想。
“你也和我姐一樣嗎?從不吃糖。”
“不,我吃的。”
陸長生一口咬了兩顆糖葫蘆,隻剩下半顆殘留在串上。
吧唧吧唧的咀嚼著。
“嗯,真的很甜!”
“嗚哇……姐夫呀……嚶嚶嚶!”。
毫無征兆的。
祝放聲大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