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了老宅,擔心上官婉心有些趕時間的江楓漁,立馬衝著上官老爺子的臥室走去,觀察了一下瞳孔的顏色,接著又觀察了一下舌頭顏色的變化,好在沒什麼加重的現象。
剛治療第一天是毒素已經逐漸蔓延到了心髒全體,甚至隨時可能都會有生命危險,施了幾針用了靈力才將上官老爺子體內的毒素控製一點,現在暫時是不會有漫延的情況了,而是要逐漸將體內的毒素逼出來。
江楓漁皺了皺眉頭,點了點上官老爺子胸口的穴位,在針上抹了一點白酒,管家在一旁幫助著把上官老爺子的衣服脫下來,再一針一針的將針紮進去,麵色的表情也逐漸嚴肅,看來今天還是不能夠將毒素逼出來。
“江先生,累的話就歇歇吧。”上官家的老管家很是親切,臉上表情也很溫和,看到了江楓漁額頭上逐漸冒出的細汗,遞了個手帕過去。老爺子的病他是清除的,病了也已經有好幾年了,不可太心急。
從上官老爺子臥室裏出來的江楓漁心情十分沉重,以以往的情況來說完全不應該,上官老爺子體內所種下的巫蠱明明很容易控製,為什麼過了這麼久,毒素還遲遲沒逼出來?難道是因為時間的原因嗎?
歎了口氣的江楓漁身心有些疲憊,他想不出來還有什麼其他的原因了,索性不再思考,打電話聯係著黃寅,打了好半天電話沒人接才意識過來黃寅已經是王蓉了,無奈的笑了笑,又打電話給了王蓉。
一臉說話輕鬆的語氣讓站在身後端著茶杯的上官婉心有些尷尬,怎麼和傳聞中的不一樣?難道是她的調查有誤嗎,據說江楓漁和薑佳以及未婚妻子相處一直都不太融洽,現在怎麼和調查中的不一樣了呢。
江楓漁甚至笑了笑,儼然是一家人的樣子說著晚飯吃什麼,若不是看到了江楓漁打電話之前翻到的備注,他還會以為是江楓漁在外麵有了喜歡的其他女人,卻萬萬想不到這個女人是王蓉。
從上官家的老宅出來就直接回家了的江楓漁,快很久沒有體會過這種感覺了,有了家的感覺,不過好日子才剛剛到昨天晚上一小會兒,江家別墅又回到了和之前一樣,那個說話尖酸刻薄心腸歹毒的張蕙蘭此刻正坐在沙發上等待等他回來。
一聽到汽車的停車聲,張蕙蘭便立馬站了起來,知道江楓漁已經下班回來了,坐在沙發上懶懶散散在玩著手機的黃寅有些擔憂的朝門口看了一眼。她隻是聽說江楓漁在這邊過得不太順利,還從來都沒有親眼看到過。
一直都看到了剛剛衝著茶杯發火的張蕙蘭,才隱隱約約為自己和為江楓漁開始擔憂了起來,果不其然,張蕙蘭一看到江楓漁,二話不說直接一個巴掌扇過去,她現在已經淪為了全城的笑話,被他們直接在網上起了個名字叫潑婦。
這也就罷了,江家家主打電話過來,過兩天就會回這裏,到時候她還不得被離婚了嗎?一想到這裏就氣憤不已,全都是因為站在麵前此刻正若無其事的江楓漁,否則她怎麼可能會陷入到現在這樣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