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杜莎莎的話後王豪的嘴角閃過了一絲不易覺察的笑意,他知道杜莎莎是在詐他,或許杜莎莎確實從眼神上懷疑他的身份,但他可以肯定杜莎莎隻是猜測而已,他堂堂的影子部隊王牌豈能輕易被外人看穿。
可話又說回來了,杜莎莎能懷疑王豪,固然跟兩人短時間內再度見麵有關,但不得不說她的天賦非常高。
“大姐,我以前在部隊裏麵待著,哪裏有機會見你?”
因此,王豪故作無奈地苦笑著回道,然後裝成好奇的樣子問,“你這麼想找到他,是不是他欠你很多錢,又或者欠你的熱情?”
“不,他幫過我,我隻是想知道他當時是不是故意那樣做的。”
見王豪回答得滴水不漏,杜莎莎唯有放棄試探,沉吟了一下後把事情的經過大略講了出來。
很顯然,如果王豪真的是“劉雲海”,如今又出現在了這裏,聯想到東南戰區司令部的人無法查詢到王豪的資料,那麼王豪的身份肯定不簡單,她根本就沒辦法套出話來。
“原來是這樣!”
等杜莎莎講完,王豪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點了點頭,說實話他沒想到這件事情會給杜莎莎帶來如此大的影響,早知道這樣的話他當時就把杜莎莎俘虜了,也不會出現後麵這些不必要的麻煩。
“我本來想找他問清楚,可演習結束後沒多久他就退役了,我托人打探他的消息,可是一無所獲。”
杜莎莎的眼神變得黯然,雖然上次她和同伴沒被俘虜,但如果王豪當時真是讓著她的話,她寧願自己被俘虜了。
“事情已經發生了,再追究已經沒有了意義。”
王豪聞言沉吟了一下,然後笑著說道,“或許他當時不小心犯了一個低級錯誤,又或者他的出現原本就違反了演習的規則,你原本就不應該遇上他。”
“違反了演習的規則?”
杜莎莎微微一怔,有些不明白王豪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既然你費了那麼大的力氣沒有查出他的身份來,那麼想必他不是一個普通人,而他在演戲結束後不久就離開,十有八九是被調走了。”
王豪有條不紊地解釋著,希望能打開杜莎莎的心結,“換句話來說,他當時是在執行一項與演習無關的任務,從公平的角度來考慮的話,他被不應該出現在演習中,自然不能俘虜你了。”
“這……”
杜莎莎流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她先前糾結了好久,如今經王豪這麼一說不由得豁然開朗起來。
是呀,“劉雲海”如果真的是上級派來執行某項與演習無關任務的話,那麼確是不應該在演習中俘虜敵人,因為這樣一來是嚴重的違規行為。
事實上,王豪不可避免地介入到了演習裏,他已經盡最大可能降低所帶來的影響。
“船到橋頭自然直,你現在著急沒用,說不定以後冷不丁兒你們就遇上了,隻要你以後的表現問心無愧即可,排除雜念的幹擾可是一名合格特勤人員最為基本的心理素質。”
王豪意識到杜莎莎好像被自己說動,於是再接再厲,繼續開導著她,希望她不要被這件事情困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