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豪依舊盯著圓臉警察,看都沒看年輕協警一眼,他知道現在最安全的做法就是什麼都不說,很顯然現在他說的越多那麼就會有越多的把柄。
“你放老實點!”
啪一聲,年輕協警見狀用力一拍桌麵,衝著王豪厲聲喝道,很惱火王豪竟然無視他。
“警官先生,我說了,我頭部受傷有些事情想不起來了。”
王豪將目光移向了年輕協警,無奈地聳了一下肩頭後說道:“我是病人,你應該體諒一下。”
“我,我體諒你。”
年輕協警冷笑著站起來,走上前一腳踹在了王豪的胸口上:“我他媽的好好體諒你。”
砰!
王豪的身體隨著椅子向後倒去,摔在了地上。
隨後,他用盡全身的力量站了起來,瞅了一眼胸口上的腳印,衝著年輕協警微微一笑:“這一腳,我記住了!”
“他媽的,找死!”
年輕協警被王豪的挑釁激怒了,嘴裏罵了一聲後取下一旁牆上掛著的警棍就向王豪奔去,邊走邊按動了警棍上的按鈕,警棍頂頭立刻電光四濺。
“夠了!”
這時,圓臉警察一聲沉喝後製止了年輕協警,要知道這裏可是審訊室,鬧出事兒的話可就吃不了兜著。
況且,從王豪的淡定從容上他覺得這個年輕人的背景好像不簡單,故而還是先搞清楚他的來頭為好。
“實話告訴你,你今天的禍闖大了,好幾個被你打傷的人都住了院,其傷勢已經達到了判刑的標準,如果你老實交待的話能得到寬大處理,否則的話就等著重判。”
圓臉警察的視線落在王豪的身上,麵無表情地提醒道。
“住院了?”
王豪瞅了圓臉警察一眼,然後扶起椅子重新坐下:“隨便你,不過我是絕對不會承認沒有做過的事情。”
沒錯,王豪確實踹飛了幾個衝過來的大漢,不過他掌控好了力度,使得那些家夥隻是吃了些皮肉之苦罷了,要不然那幾個家夥走的時候也沒力氣踢他了。
如果真要說受傷的話,他的傷勢才重,足夠讓那些大漢坐牢。
“小子,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見王豪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年輕協警用手裏的警棍指著王豪:“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弄死我?”
王豪聞言眉頭微微皺了皺,上下打量了年輕協警一眼後望向了圓臉警察,“這人也能當協警?你們招人的時候放了不少水吧!”
協警並不是警察,隻是警局為了緩解警力不足聘用的人員,畢竟近些隨著人們從鄉村遷往城鎮,警力就顯得捉襟見肘,不得不從社會上聘用人員來彌補人數的不足。
“小子,找死!”
年輕協警聞言頓時大怒,掄起警棍就衝著王豪奔去,想要給王豪一個教訓。
“帶走!”
圓臉警察見狀眉頭皺了一下,隨後衝著立在立在門外的兩名協警喝道,兩名協警於是進來把王豪押走了。
“王哥,為啥放過那小子?”
等王豪走後,那名年輕協警不甘心地問向圓臉警察,他真的想教訓王豪一番。
“這小子有恃無恐,先把他的底兒查清楚了再說。”
圓臉警察麵無表情地回道,他從警多年也算是經驗豐富,王豪的淡定和從容令他感到莫名的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