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馬凡,大學時學的是計算機,畢業之後,在一家軟件公司工作,父母是一個普通的職工,生活過的也是平平淡淡,每逢過年過節父母總會讓我去看住在馬家村的爺爺。
從我記事起,爺爺就是一個人,沒有見過奶奶,爺爺撫養著自己的7個孩子,我父親是老大,我是大孫子,算起來也算是長子長孫,但是也不知道什麼原因,我從來沒有見父母去過馬家村看過爺爺,我也曾問過一些長輩原因,大家好像都有什麼難言之隱,欲言又止,也沒有問出過什麼名堂,後來也就不問了。
馬家村坐落在秦嶺山脈,四麵環山,從縣城到藍橋鎮需要做三個時的中巴車,到了藍橋鎮之後還需要坐一個時左右的三輪車才能夠到馬家村。進山的路非常的崎嶇,也隻能這些體積比較的三輪,摩托才能進出,一到冬,大雪封山,基本上裏麵的人出不來,外麵的人也沒有辦法進去。
又是一個十一長假,好不容易在大巴車上搖了三個時終於到了縣城,在縣城的超市裏麵買了點爺爺喜歡吃的水晶餅,就坐著三輪的進了村。爺爺家就在村子的中央,大老遠就看到爺爺坐在家門口的老槐樹下,抽著煙,曬著太陽。好不愜意。
“爺,我來看你了”還帶著你喜歡吃的水晶餅。著就把糕點遞給了爺爺。
“凡娃子來了!”爺爺接過搞點,瞅著我樂嗬嗬的道“看,感覺比前段時間又瘦了,快先坐下來歇歇”。
“周周,你哥來了快給你哥倒點水”爺爺衝屋裏叫道。
“來了”隨著爺爺的喊聲,屋裏出來了個胖子,這是我二叔家的孩子,人看起來比較靦腆,缺也是個閑不住的主。
“凡哥你來了”隻見那子賊頭賊腦鑽出來,拽這我的手道“來,給你看看我這兩的成果”。著拉我到客廳的冰箱前,一把拉開冷藏櫃。我的乖乖,我定眼一看,滿滿三個抽屜扒了皮的兔子,一股血氣的味道。“一會給你燉上兩隻嚐嚐,咋樣”周得意的看著我。
“這玩意咋弄來的”我好奇的問,“還不是晚上我去抓的,走看看我的裝備”著炫耀般的拉著我跑到了後院,隻見後院多出來了兩條細狗,和一輛越野摩托車。
農村的細狗也就是我們所的靈提,這狗缺是抓兔子的一把好手,不過我可不吃這樣抓的兔子,可能從在城裏長大,如果是家養的還吃,狗咬死的卻不敢吃,怕得那種狂犬病。
“怎麼樣,凡哥,晚上帶你去見識見識!”我沒有任何猶豫立馬就答應了,這種事情在城裏可是見不到的,剛好可以體驗一下。
吃過飯,與爺爺和周嘮著家長,不知覺已經黑了。
這個時候,周不知道從哪裏拿來了一件破舊的軍大衣,扔給了我,“凡哥,咱們先武裝起來。晚上外麵還是比較冷”。隻見他自己也是穿了一件破的軍大衣,頭上帶了個采礦用的安全帽,帽子上應該是自己加裝的燈泡,特別的亮。我把大衣穿上之後,竟然沒有扣子,我也不要什麼風度不風度了,找了個麻繩把大衣栓在了身上。不用看也知道自己這身行頭打扮,應該是非常搞笑的,感覺應該有點像之前網絡上比較火的犀利哥。就差嘴上再叼著一口煙了。
裝備好之後,周早已在門口等著我了,跨上周的越野摩托,一陣引擎聲響,兩隻細狗在身後奔跑著,倒也是別有一番風味。
我從來沒想到我日後的生活會隨著這次抓兔的經曆而發生改變。如果早知道我也不會像現在這樣意氣風發的坐在摩托車上。
那日月亮挺圓,挺亮的,周騎著越野摩托帶著我進入到一片荒外,我一隻手扶著摩托車的後尾,一隻手緊緊扣著大衣,這裏真的的冷。在月光的照耀下可以依稀的看到兩旁零零散散的孤墳。和一些早已掉色的花圈,花圈上的紙頁隨著寧靜夜晚的寒風,刷刷作響。我突然心裏突然感覺有點發毛。再沒有之前刺激的感覺。
我不想讓周感覺我的膽怯,想通過對話的方式來環節自己內心的恐懼,對著專心騎車的周“周周,這是什麼地方,有兔子麼”,周在前麵點點頭,“這裏肯定有,之前的那幾隻就是在這裏逮的。”或許是感覺到我聲音的顫抖,周笑著問我“凡哥,你是不是害怕”,我“哪裏有害怕,就是這個地方真D冷”。周不置可否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