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張哥。”
眾人點頭,表示一定會看守看山莊。
他們與麻子臉不同,所以在張逸凡的麵前不敢放肆,他們與張逸凡的關係,沒有麻子臉那麼鐵。而且麻子臉是最早跟著張逸凡混的,不但如此,他們還知道,麻子臉曾經救過張逸凡,楚雲雄,以及趙思雅。
......
李欣茹的公司,張逸凡去過多次,所以輕車熟路。
半個小時後,他來到公司大門前,把車停下後,張逸凡便打算進公司。
麻子臉則是扛著狼牙棒,威風稟稟跟隨在身後,有種狐假虎威的感覺,別看他這麼拉風,仿佛天下無敵,誰也不懼,其實是因為有張逸凡,所以他才有這麼大的底氣。
“你扛著這哭喪棒跟來幹嘛?”張逸凡轉身,問道。
哭喪棒!
麻子臉板著臉,糾正道:“老大,這不是哭喪棒,這是狼牙棒,難道不覺得我扛著這狼牙棒很拉風嗎,你看看,不遠處的那些路人們,都忍不住的多看我幾眼,覺得我很帥氣。”
唉!
張逸凡無奈的搖頭,說道:“在九州市,你可以扛著這哭喪棒招搖過市,隻要不隨意傷人即可,畢竟這裏是我們的地盤,高蘭多少會給我點麵子,不與你計較,但是到了省會之後,你不能扛著這哭喪棒招搖過市。”
省會不是他們的地盤,那裏的人與他們不熟悉。如果麻子臉到了省會之後,還繼續扛著這哭喪棒招搖過市,肯定會引來諸多不必要的麻煩,因此張逸凡提前警告這鳥人,免得到時給自己找麻煩。
“老大,放心吧,我知道。”麻子臉點頭道。
大門前,那些保安們見麻子臉扛著兵器,於是趕緊關閉大門。
他們擔心麻子臉行凶,傷了公司中的人。
“保安,給我開門。”麻子臉一臉凶相。
其中一個保安小心翼翼道:“這位兄弟,你這哭喪棒蠻嚇人的,如果你想進入公司,必須要放下這哭喪棒,否則的話,就算有張先生陪同,我們也不敢放你進去。”
由於張逸凡來過這裏幾次,這裏保安們認識他。
可他們縱然認識張逸凡,也不敢放麻子臉進去。
我靠!
麻子臉扛著狼牙棒,凶神惡煞道:“你們這些人,什麼眼神啊,竟然把麻爺爺我的狼牙棒當成了哭喪棒,我命令你們,立即給我開門,否則的話,我就砸破你們的大門,然後衝出去,把你們統統打一頓,統統的.....。”
嘭!
張逸凡踢了麻子臉一腳,不耐煩道:“把你這哭喪棒扔一邊去,扛著個哭喪棒,難道你真以為很拉風嗎,你以為自己是李元霸啊。”
這鳥人,估計是把他自己當成李元霸了,不過李元霸使用的兵器並非是狼牙棒,而且實力甩麻子臉幾百條街。
“是誰,要砸的公司的大門。”
一道冰冷威嚴的聲音傳來後,隻見李欣茹帶著秘書於寒梅到來。
之前與張逸凡通話後,李欣茹便預算了時間,她知道,最多半個小時內,張逸凡一定會到公司門前,於是準時出來。
“總裁好。”
“於秘書好。”
那些保安們見兩人外出,禮貌的問候。
“嗯,你們辛苦了。”李欣茹隨意點頭道。
其中一個保安說道:“總裁,是這樣的,張先生的這位朋友,拿著一根哭喪棒想進來,但被我們拒絕後,他想要砸大門。”
李欣茹蹙眉,看向麻子臉。
她認識麻子臉,也知道麻子臉是張逸凡的朋友。她隻是想不通,張逸凡怎麼與麻子臉這種人做朋友。
李欣茹今天依然穿著一襲白色的連衣裙,手中一個白色的手提包,她似乎很喜歡白色,看上去淡雅,以及純潔,在那連衣裙的襯托下,李欣茹那苗條而修長的嬌軀,顯得極其迷人。
尤其是身上透露出的那一股氣質,給人冷豔,以及高貴的感覺。
相比趙思雅而言,李欣茹多了幾分冷豔,多了幾分貴氣,以及更有氣質。不過張逸凡更喜歡趙思雅,因為趙思雅這種美女更容易知足,對生活的知足,對金錢的知足,以及對幸福的知足。
可李欣茹不同,她是商業帝國的女皇,她的野心很大,哪怕一年賺一千億,她也不會滿足,依然嫌少。所以李欣茹這種女強人,既讓人喜歡,也讓人畏懼。
於寒梅穿著職業服,帶著眼鏡,顯得很幹練。由於職業服有些緊,所以於寒梅那豐滿的身材,體現得淋漓盡致。
“張先生,你好啊,好久不見。”於寒梅對張逸凡微微一笑道。
李欣茹大步走了出來,不滿道:“張逸凡,你真瀟灑,都什麼時候了,竟然還跑去國外玩了那麼多天,你要知道,現在是關鍵時期,而且那藥物一旦生產後,你也有股份的,因此你有點上進心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