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思雅既生氣也高興,她摸了摸那疼痛的地方,生氣道:“張逸凡,沒想到你這麼心狠,有BO力傾向,竟然動手傷我。”
“思雅,抱歉啊,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看那小白臉不順眼。”
摟抱著趙思雅,張逸凡安慰著她,剛才有些用力了,所以他很後悔,女孩子的皮膚都很水嫩,不應該用力捏她,把她給疼哭了。
“哪個小白臉啊?”趙思雅問道。
“就是那個王八蛋啊,你給要給他做早餐,還給了他兩千元錢花,我看那小白臉就不舒服,因為有幾分帥氣,你就對他那麼好,又是做早餐,又是給他錢花,我都還沒得到過這種待遇呢。”
張逸凡越說越生氣,瑪德,那小白臉,竟然敢來挖牆腳,難道他不知道自己的名聲嗎。
“你才是王八蛋呢,你竟然敢罵他,你知道他是誰嗎?”趙思雅生氣道。
“我管他是誰,我還想揍他呢。”張逸凡說道。
“你敢。”
趙思雅在張逸凡的懷抱著,瞪著美眸,生氣的看著他。
張逸凡很失望,說道:“好吧,既然你生氣了,那我就放過那小白臉,不過我要開除他,讓他滾蛋,滾的越遠越好,免得把他留在中醫科中,我不放心,你這麼漂亮,我放心不下。”
噗嗤!
趙思雅捂著嘴,忍不住笑了笑。
張逸凡摟抱著她的小蠻腰,問道:“你笑什麼?”
“傻瓜,他是我弟弟啊,你真愚蠢,如果他不是我弟弟,我怎麼可能招他來打雜,以及給他做早餐,還給他錢花。”趙思雅笑了笑道。
“什麼!他不是叫杜晗嗎?”
張逸凡驚訝,趙思雅姓趙,那小白臉姓杜,怎麼可能是他親弟弟。
趙思雅說道:“我弟弟小時候體弱多病,經常生病,幾次性命差點不保,那時的醫學不發達,農村人又比較迷信,所以我父母找了個算命先生,結果那算命先生說,要讓我弟弟改姓,找個幹爹,才能消除多災。”
這種事,張逸凡也聽說過,甚至在十幾年前,全國無論是農村,還是城市,都十分的盛行,有些人家中的小兒,如果經常生病,或者身體不好,就會找個幹爹之類的,找個八字相合的人。
“所以我弟弟就叫杜晗,據那個算命先生說,隻有三十歲時,才能改回遠來的姓。”趙思雅說道。
張逸凡微笑道:“原來是小舅子啊,還好我之前寬宏大量,否則的話,我肯定會把小舅子給打一頓,到時候你肯定會生氣。”
還好剛才忍住了,沒有動手。
如果剛才真的把那小子給打一頓,趙思雅肯定會很生氣,不會原諒自己。不過以張逸凡的性格,肯定不會動手,畢竟感情的事,是不能勉強的,即便是趙思雅拋棄了他,重新找個男朋友,他隻會挽留。
盡量的挽留,假如實在是不能挽留,他也隻能放手。
“什麼小舅子,他是你小舅子嗎?”趙思雅生氣道。
張逸凡說道:“當然是,你都是我的人了,他當然是我的小舅子。”
“你想的美。”趙思雅生氣道。
“思雅,你真好。”
張逸凡抱著趙思雅,親吻了她一口,之後那一隻不老實的手,還捏了捏她。
“你幹嘛,滾一邊去。”趙思雅將張逸凡推開,然後走出診室中。
不過她還是很開心,因為張逸凡在意她。
兩人行走在走廊上時,趙思雅整理秀發,對張逸凡說道:“逸凡,雖然他是我弟弟,但我不會在工作上照顧他,其實他是讀醫大的,對於醫術,多少也懂一些,所以我讓他來這裏實習,不會給他太高的薪水,也不會讓他單獨治療病人。”
嗯!
張逸凡嚴肅道:“人命關天,馬虎不得,就讓他實習吧,至於薪水,你想給他多少,就給他多少。”
“那我給他月薪一萬,你能答應嗎?”趙思雅問道。
“能。”張逸凡點頭。
“為何?”趙思雅問道。
張逸凡回答道:“因為他是我小舅子啊,無論你給多少,我都無所謂。”
“嗬嗬。”
趙思雅笑了笑,將張逸凡的手放在懷抱著,喜悅道:“逸凡,你真好。”
“這叫愛屋及烏。”張逸凡認真道。
兩人有說有笑,回到了房間中。
每次來到趙思雅的房間中,張逸凡都有中溫馨的感覺,而且趙思雅的房間中,也總是有一股清香的氣息,或許每個美女的房間中,都會有這種氣息吧。
回到房間後,趙思雅隨意坐在沙發上,摸了摸被張逸凡捏疼的地方,抱怨道:“你真不講理,直接捏人家,也不問清楚緣由。”
“讓我看看,受傷了沒有。”張逸凡說道。
“憑什麼給你看?”趙思雅生氣道。
“又不是沒看過,多看一次又何妨?”張逸凡無所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