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剛才在包廂中,張逸凡之所以沒救華少,一則是沒必要,再則是會給自己找麻煩。如果他求情,大金牙肯定會答應,但他也將會欠下大金牙一個人情,這個人情,是要還的。
為了華少這草包,而欠下大金牙一個人情,不值。
“你這個老狗,肯定窮得居住的都是狗窩,竟然還敢指責我.....。”
不遠處,白小娟那囂張怒罵聲,以及不堪入耳的罵聲傳來。
隻見他指指點點,指著那老大媽的鼻梁骨一直怒罵,仿佛都要動手打人了。
這白小娟既囂張,也像條狗,之前在光頭王麵前,她乖巧的像條狗,就算兩顆牙都被打掉了,也不敢說一句狠話,可是走出包廂後,在這些普通人的麵前,白小娟囂張的仿佛又活過來了。
那位大媽被罵得灰頭土臉的離去。
一個女子走上前,想要幫白小娟擦去嘴上的鮮血,於是拿起紙巾,便要擦去白小娟嘴角上的血跡。
“你最好不要靠近她。”這時,張逸凡出聲道。
這女子轉身看著張逸凡,表示不解。
張逸凡繼續說道;“難道你們沒發現嗎,她臉上,脖子上,長出一顆顆細小的異樣紅疹,隻是被她被用大量的胭脂水粉覆蓋,所以不明顯,這種紅疹,形狀有點像梅花,我懷疑,她肯定因為行為不檢點,所以染了毒,患病了,很有可能是艾滋病。”
“啊呀,媽呀!”
那女子將紙巾扔掉,然後好似見到女鬼般,轉身就跑了。
齊少與威少等人,也是驚慌失措,經張逸凡提醒後,他們也留意到了。
白小娟怒道:“你這該死的臨時工,你才有艾滋病,你祖上十八代都有艾滋病,你們這些普通人,你們這些窮鬼,在我眼中連狗都不如。”
張逸凡快速走向白小娟。
白小娟被他那強盛的威壓,壓製得後退了幾步。“怎麼了,你要打我嗎,你敢嗎?”
白小娟兩手叉腰,站在張逸凡身前,她招惹不起光頭王,難道還畏懼張逸凡嗎。
雖然剛才在包廂中,光頭王與大金牙給張逸凡麵子,可白小娟正在氣頭上,才不管這些。
“打你,我擔心髒了自己的手,而且我一般不打女人,你瞧不起普通人,普通人在你眼中是一條狗,其實你在我眼中也是如此,我奉勸你,如果想活命,最好現在就去醫院檢查。”
留下這句話,張逸凡便帶著趙思雅一起離去。
白小娟這麼囂張,不管見到誰,隻要身份地位不如她的人,她都大罵對方是狗,等她明天去中醫科求自己時,就算她跪下來,自己也不會答應。
楚嬌嬌見張逸凡要離去,於是上前,微微一笑道:“逸凡兄弟,不如我送你們回去吧。”
此刻她,那笑容,仿佛發現新大陸似的。
“不用了,你的車太貴,我坐不起。”張逸凡淡淡道。
見張逸凡離去,趙思雅對楚嬌嬌說道:“表姐,我先與張醫生回去了,你不用擔心我的安全,有張醫生在,我不會有事的。”
匆匆忙忙的向表姐道別後,趙思雅焦急的追了上去。
當張逸凡與趙思雅離去後,齊少,與威少,以及那幾個男的,立即掏出手機。
“快點給我查看一下,艾滋病通過什麼途徑可以傳播。”齊少焦急道。
這幾個男的查看了手機,進入百度,之後找到了。
“齊少,我查到了,艾滋病傳播途徑有三種。”威少焦急道。
“哪三種?”齊少問道。
威少說道:“X傳播,母嬰傳播,血液傳播。”
“不行,我一定要去醫院檢查檢查,現在就去。”齊少焦急道。
“我也要去。”威少沮喪道。
齊少好奇道:“你不是說,你與白小娟是清白的嗎,你們兩人沒發生過什麼。”
“齊少,其實我與她發生過幾次。”威少急得都要哭了。
聽到威少的話後,齊少很不滿,因為威少以前還信誓旦旦的保證,他與白小娟是清白的。
正當齊少很不滿時,那幾個男子也是焦急道:“不行啊,我們也要去醫院檢查檢查。”
“你們,你們....。”
齊少不想問了,他知道,這些兄弟們,也肯定是與白小娟發生過那種事,畜生,真是一群畜生啊。白小娟以前是他的女人,這些兄弟們竟然不地道,而且白小娟這三八,也太她瑪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