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廷,你入贅三年,一無是處,這三年來,我葉家局麵仍然沒有好轉,反而比以前更難了,你就是掃把星!”
一酒店套房之中有聲音響起。
一行人圍桌而坐,目光皆都看向一相貌俊朗,穿著普通的青年。
這青年。
名,沈廷。
三年前,他入贅葉家,那時候正趕金融風暴,葉家股票直線下滑。
可是,偌大江州市有不少贅婿卻混的風生水起,帶領集團走出金融風暴漩渦之中,脫離困境,蒸蒸日上,股票上升。
因此,入贅在江州已成迷信。
這三年來,江州許多企業都在招入贅女婿。
果不其然,那些企業所招的入贅女婿,皆有驚世之才。
然而,唯有沈廷卻是例外。
三年前,他入贅葉家,非但沒有帶領葉氏集團走出困境,反而比三年前更糟了,甚至現在的葉氏集團,已經麵臨破產的風險。
當然,這三年來,沈廷對葉氏集團也費了許多心血,可是葉氏企業已經是八麵透風,千瘡百孔,根本無法補救,除非有大量資金注入,方可有希望走出困境。
雖沈廷是金融係高材生,可農村出身,空無一物,否則也不會入贅。
因此,想帶葉氏集團走出困境很難,所以葉家上下皆把這責任推卸給了沈廷。
沈廷旁邊端坐一女子,年芳二十三。
她叫葉馨,正是沈廷現任老婆。
哪怕嫁給沈廷三年,已是人妻,但是氣質依舊不減當年,有閉月羞花之貌,在偌大江州不知道是多少男人心中的夢想女神。
然而,她與沈廷中間卻隔著一位西裝革履,身形微胖的青年。
這青年,名叫陸恒。
他看沈廷的目光除了輕蔑,便是嘲笑,甚至肩膀不斷朝葉馨挪動,甚至已經與葉馨靠肩。
最為奇怪的是,葉馨並未露出任何尷尬的舉動,宛若她就是這青年的老婆一般。
旁邊的沈廷,被葉馨無視了。
也可謂,這綠帽子戴的可夠光明正大的。
對此,沈廷心中雖不好過,可是那又怎樣,他不過是一入贅女婿而已,現在在葉家沒有任何話語權,唯一後悔的是,在三年前,就不應該入贅葉家。
“爸,你的不錯,你看雲海國際,他那入贅的女婿多有本事,就用一年時間,帶著雲海國際脫離了金融風暴範圍,甚至現在成為江州市十大企業之一,而我們葉家女婿呢,除了會敗葉家財產之外,還會什麼?”
這話的是葉家姑子,葉瀾。
她繼續道:“名牌大學高材生,嗬嗬~我看就是廢物,你們我葉家怎麼這麼倒黴,人家贅婿為什麼都那麼厲害,我葉家呢?”
“都別了!”葉母冷哼一聲,目光看向沈廷,開口道:“沈廷,今一家人在此相聚,我也就把話挑明了,馨兒是我葉家的一朵玫瑰,不能被你糟蹋,所以今日在這裏我就明,你配不上我家馨兒!”
不等沈廷回話,葉母繼續道:“你看到這位了,這位可是國豐集團的唯一繼承人,在國豐集團掌控了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喜歡馨兒已經有好幾年了,並且答應注資一千萬,葉氏有了這一千萬的注資,一切難關都可過去,你明白我的話嗎?”
“葉馨,你是怎麼想的?”沈廷問。
“還能怎麼想,自然是找你離婚了,就你這種廢物,還留在葉家幹嘛!”葉瀾卻嬌喝一聲:“趕快收拾包袱,淨身出戶,從此葉馨與你沒有任何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