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嶼寒一路上都保持著陰沉的臉上,也終於掛起了笑容。
“我就說吧,這阮首富不至於因為這麼點兒事就故意搞事情!”宋嶼寒一邊朝李辰和夏莎說著,一邊邁上台階走向酒樓的大門。
李辰則是微微皺眉,他的靈識已經掃過了這處酒樓,裏麵根本空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換句話說,這酒樓雖然外麵看起來還挺奢華的,但其實早已是一個荒廢已久的空殼子,甚至李辰從後廚那積落的厚厚灰塵判斷,這裏起碼已經關門半年以上了。
同時,李辰還發現,那個接站的高大男子並沒有跟著下車,而是在車上死死的盯著他們,手中拿著手機,似乎隨時準備打電話出去。
另一邊,宋嶼寒已經來到門前。
“這酒店也真是的,小地方就是小地方!連個迎賓都沒有!”宋嶼寒嘴上嘟囔著,手上已經推開了門。
隻聽吱呀一聲……
宋嶼寒的頭頂一捧灰塵洋洋灑灑的落下,瞬間把他那烏黑的頭發染成了灰色。
“我拷!”宋嶼寒大罵一聲,隨著口中的出氣,無數的粉屑噴出,好像剛剛吃過一口麵粉似的。
李辰輕笑一聲,隨手一揮,宋嶼寒身上的灰塵盡數飄去,同時一陣勁風從門口席卷而入,酒樓內積累許久的灰塵紛紛被卷起,呼嘯著從酒樓後麵的一扇窗子湧出。
看著眼前這一幕,宋嶼寒愣了片刻,然後狐疑的轉過身看向不遠處麵包車上的高大男子。
那高大男子剛剛掛斷手機,迎著宋嶼寒的目光咧嘴露出一抹冷笑,旋即麵包車響起一陣發動機的轟鳴聲,絕塵而去。
與此同時,宋嶼寒的手機響起。
宋嶼寒眉頭緊皺,接聽手機就破口大罵起來,“阮首富!你特麼這是什麼意思?我是來幫你忙的!你就這麼招待我?”
李辰凝神聽卻,隻聽得手機中傳來一個粗聲粗氣的囂張聲音,“宋道長!不要這麼大火氣!我邀請你大半個月了,你卻始終推三阻四的不敢來,現在雖然來了,但阮某真的很懷疑你的本事,誰知道你是不是手上沒錢了來混點兒花銷呢?”
宋嶼寒聽完阮首富的話,臉色瞬間鐵青。
宋嶼寒在津市也算是有些身份,沒想到卻被你這麼一個小鎮子的土鱉嘲笑!
他如何不氣?
“既然如此,那宋某就告辭了!”宋嶼寒咬牙切齒的說道。
他雖然惱怒,但卻不傻,如今在阮首富的地盤上,若是撕破臉皮,沒準又會惹出什麼麻煩。
“不不不!”阮首富的聲音響起,“宋道長才來,若是就這麼回去,別人怎麼看我阮野?怎麼說,也得讓我招待招待你們吧?”
宋嶼寒冷眼掃過眼前這比太平間還冷清安靜的酒樓,臉色更難看了,正要說話,卻忽覺手中一空。
回頭看去,卻見李辰正拿著手機,麵露玩味的冷笑道,“阮野是吧?聽說你很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