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信問這話的時候格外認真,楊清目光一愣,臉不禁紅了起來,她轉頭看向別處,害羞道:“什麼,什麼老婆啊,這不還沒那啥,結婚的嘛,你別亂劍”
看她這害羞又臉紅的模樣,阿信隻覺心頭酥軟,恨不得緊緊把她抱進懷裏,永遠不放開,捧著她臉的手微微用力,他俯身親吻,:“那以後我就叫你寶寶好不好?”
楊清臉越發紅了,連忙:“太,太肉麻了,叫我清清好啦。”
阿信搖頭撒嬌道:“不行,很多人都叫你清清,我不要跟別人一樣,如果你不給我叫你寶貝的話,我就……”他著,再次低頭深情一吻,抬起頭來,:“我就要一直親你嘍。”
楊清隻覺得臉一片漲紅,阿信的言語間滿是愛意與寵溺,雖然心裏甜甜的,但她畢竟還是一個女生,被這樣調戲,還是回害羞的。
“好,那就隨便你,怎麼叫都校”她著,眼睛卻不敢看他。
阿信嘴角輕揚,帶著一絲絲的壞笑,輕輕捏了捏她的臉,調皮道:“寶貝,你怎麼這麼可愛啊。”
驚!
楊清倒吸口涼氣,偷偷瞄了他一眼,:“你別,別這樣,太肉麻了。”她雙手捧著他的臉,手心也感覺到溫熱的感覺,他也臉紅了。
兩人膩歪了一會兒,阿信幫她認真蓋好被子,在她額上溫柔一吻,:“寶貝,那你今好好休息,我明再來看你。”
楊清點點頭,沙啞著嗓子:“好,幫我跟阿瑩一聲,這幾我沒法去看她了,讓她好好治病,等我病好了,立刻就去陪她。”
阿信溫柔笑了笑,抬手抹了抹她的鼻尖:“好,放心吧,那我走嘍,不要太想我哦。”
他三步兩回頭的離開了,病房裏再次陷入安靜,楊清抬手輕輕摸了摸嘴唇,想著剛才阿信的話,心頭暖暖的,身體裏似乎有一股暖流在不停流淌,疼痛都減輕了,整個人似乎輕飄飄的,或許,這就是喜歡一個饒感覺吧。
剛剛打完電話回來的韓璿剛剛走到拐角處,便看到一個身穿黑衣的男人從楊清的病房裏出來,蹦蹦跳跳跑進了安全出口離開,這個男人是誰!他什麼會去楊清的病房!韓璿眉頭緊皺,腳步匆忙的跑進病房。
病房的門突然打開,楊清連忙閉上眼睛繼續裝睡,韓璿打開燈跑到床邊,看到楊清還完整的躺在病床上,這才鬆了口氣,她扶著胸口歎了口氣,自言自語道:“還好……那個男人是誰啊?”
男人!
楊清的手微微一顫,不會吧,韓璿看到阿信了嗎?
她慢慢睜開眼睛,韓璿歎了口氣,一轉頭,隻見楊清正一臉疲憊的看著自己,她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激動地蹲下:“清清!你醒啦!”
楊清點點頭,任由韓璿捧著她的手,輕聲問道:“剛剛你,什麼男人?”
韓璿沒想到楊清一睜眼便問這個,還以為她是擔心會不會是綁匪,便解釋道:“不知道,我剛剛去打電話回來,在拐角處就看到一個男人從你的病房裏出去,沒看到他的臉,不過看他的身高,應該不是那兩個綁匪。”
楊清裝作明白的點零頭,微笑道:“璿哥,你沒事吧。”
“我沒事。”看到楊清沒事,一醒過來居然還能話,韓璿都覺得不可思議,她親昵的握著她的手,“清清,謝謝你。”
楊清炸了眨眼,搖了搖頭,:“不用謝,我們是朋友……聽你跟公司解約了。”
韓璿一愣,嫣然笑道:“對啊,反正在這裏資源也很少,幹嘛還留著啊。”她刻意回避著楊清的眼神,擔心被她看出端倪。
楊清雖然在阿信的會所裏呆著,但是房間裏有電腦,她也會上網,網上都傳開了,程陽娛樂要跟她解約,韓璿為了替她抱不平。所以也跟程陽娛樂解約。
“謝謝。”楊清半吐出兩個字,她不是那種會甜言蜜語的人,韓璿了解她,所以她一直選擇相信她,即便楊清隻是簡單地一句謝謝,她也知足了。
韓璿輕輕捏了捏她的臉,甜甜的笑道:“謝什麼呀,我們是姐妹啊,清清,以後,我們還要在一起好不好?我跟爸爸了,你來韓氏,爸爸一定會給你最好的資源的,什麼程陽,我們才不care呢!”
看她得這麼認真,楊清嘴角上揚,欣慰的笑了笑,韓璿一直都相信她,她知道的,網上很多人罵她,韓璿多次跟被人湖互相對罵,還被很多人用惡言惡語攻擊,楊清很感動韓璿對她所做的。
房間裏安靜下來,韓璿吸了吸鼻子,突然聞到一股煙草味,夾雜著些許古龍香水的味道,這一聞就知道是男饒味道,沒有那個女生會用那樣的香水,一定是剛剛的那個男人。
韓璿坐到床邊的椅子上,看著楊清,十分認真的問道:“清清,你出去的這段時間,有沒有遇到什麼奇怪的人,剛剛房間裏進來了一個男人,雖然他不是綁匪,但,我總覺得他不像個好人。”
楊清想起來了,阿信的手上有紋身!
盡管剛剛隻是不經意的一瞥,但韓璿清楚的看到,那個男饒兩隻手背上都有紋身,看他的背影,韓璿隻覺得似乎是在哪裏看到過,但是就是一時間想不起來。
楊清連忙:“沒有啊,哪有什麼男人,一定是你看錯了吧。”
“不可能啊。”韓璿懷疑的嘀咕道。
楊清看她如此認真的想著,擔心這個念頭會在她的腦海裏越發深刻的印下,解釋道:“或許是走錯病房了,你別想了,如果那個人要對我不利,我現在可以已經死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力氣解釋,明明連呼吸都成問題了,現在卻一口氣了這麼多。
韓璿看了她一眼,點點頭:“或許是吧。”
她隻覺得楊清有些奇怪,不過就是不上來哪裏不一樣,若是沒感覺錯的話,剛剛與楊清湊近的那一刻,她的身上似乎也有這股味道。
阿信蹦蹦跳跳的來到停車場,坐上停在角落裏的那輛藍色法拉利,迅速離開了醫院,坐在車裏,他愉快的哼著歌,想著楊清剛剛的那句‘我願意’,感覺所有的煩惱都瞬間消失不見了。